(牛岛、及川)左右逢源·2(2 / 3)
不苟,仔细到她有那么片刻的担忧,让他发现自己不如十五岁的时候那样年轻,那样充满吸引力。
显然她没发现,搂着她的手只会越来越紧。
“不会是因为我吧?”她厚颜无耻的问,权当调情,他大概率会点头,没人会在做爱的时候说那种让人没兴致的话。
“不全是,”十几年过去她忘了自己这个前男友的本性,“一半是因为比赛,另一半是因为你。”
坏了,调情说得像真的一样,她要信了。
光代解开他裤子的时候他凑过来吻她,吻技有点糟糕,感觉跟以前比没有多少长进,她笑着把手伸进去——想起了一会儿及川彻,她在心里怪他,要是他强行跟过来就好了,或者硬把自己拉去他的聚会,总之别让她一个人呆着,一个人就会发现,没有他,她什么也不是,婚姻就是这么回事。当年被父母半劝半哄地送着跟他一起出国的怨气只会在这时候冒出来,异国的语言毁掉了她创作的能力,她的土壤她的根。十八岁的时候没能读成书,是二十八岁的时候再去,她的心早已经被孤独蚕食干净。她的事业死了,她曾经很难过。
阿彻,你也应该难过一些。她手里握着别的男人,心里又想着陪她十几年的男人。
光代以前从没觉得自己这么贪得无厌,可能是因为见惯了自己更恶劣的嘴脸,贪婪现在看着反而是一种美德。她太喜欢贪婪带来的坏处了,什么都想要,这是不道德的,不体面的,那又怎样,生活变得丑陋又下流的时候,反而令她兴奋不已,上流和下流,是世界的一体两面。
她的衣服被解开了,牛岛的手正捧着她抚弄,手心里有茧子,及川彻也有,他们这些打排球的家伙都这样,粗粝的皮肤摩擦得她心里发痒。她一边细碎的吻他一边问,“我都结婚了,还想我吗?”
牛岛抬头,一点不解,“你只是结婚了,我为什么不能想你?”
光代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摸了没两下他就硬了,似乎尺寸比印象里要夸张,大概是成年人和未成年人的差距。又下意识和及川彻的比较了一下,已婚夫妇的羞耻心从来不在床上,及川彻那根东西她闭着眼睛都想象得出来,但是尺寸大小这会儿有点模糊,估计是因为听着他的声音在耳边沉沉的变调,他的手也摸到了裙子里,她内裤湿了,在他的手指放进去之前。
牛岛若利显然不是爱乱搞的作风,在送她回酒店的前一秒也没有起过歪心思,车里和包里一个套也没有,两个人摸到身体都热了,也没想起来这回事。他在她手里射了一次才想起来。
光代有些无辜地看着他和他正准备重新打起精神的另一半,“我也没有诶,因为最近一直在备孕,毕竟也到了计划要个小孩子的年纪。”
放在她腰上的手忽然用力,牛岛的表情露出一点和他身份不匹配的不高兴。
他不说话,她后背靠在方向盘上,缓缓平复呼吸。腿间有点粘,刚刚高潮过,含着他的手指相当爽快的就去了,也许是心理刺激,毕竟他现在是她的婚外恋对象,没有任何关系的性爱会让她的思考彻底陷入野蛮的性欲里。身体后仰,小腹往前顶着,他滚热的阴茎隔着一层布料贴在她身上,有些无言的迫不及待。
她问他,“所以还做吗?”
“你有可能会怀孕。”
“那当然,我是个身体健康的女人,”她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发,一只手抓着他慢慢勃起的阴茎——看来他永远不会对她的身体说不,微微抬起腰,高潮过的穴全是水,湿淋淋的涂满了黏糊的体液,随着她的动作,阴唇张开一道湿热的缝隙含住了他的龟头。她大概率对这种事情有点瘾,阴唇压在那上面的时候,一丁点的热都能把她烫得水直流。心在痒,因为那是牛岛若利,流水的穴也在痒,她的身体像个巨大的空洞,如果性欲不能够填补她,那么她兴许就得填点别的进去。牛岛的阴茎慢慢填了进去,身体又膨胀了起来,欲望顶在小腹上,又麻又酸,她兴奋得凑过去吻他,吻完她说,“我会教她喊你叔叔的。”
不算上从小到大经历过的性骚扰,缺德老师的擦边,以及她自己摸过自己的手,牛岛和她算是互相第一次。日本的未成年人都早熟,他们只需要一丁点的启蒙,推动,只要营造出一个性是应当骄傲的环境,绝大多数以虚荣为耻并不肯承认,情愿相信自己只是在追求成年人的体面的未成年人都会像是巴普洛夫的狗,不懂得思考性的背后到底是剥削还是别的,蓬勃的欲望和精力就会推着他们走上这条路。应该从抚摸开始,记不起来是他家还是自己家,反正只有他们两个——用学习当借口,因为她是学习代表,以成绩遥遥领先为荣。他的家里人都知道国中时候的她是个聪明又好学的可靠女学生,基本上没人会相信他们坐在桌子旁边对着国文课本的时候,她的手正在桌子下面摸着他的阴茎。
他那时候喜欢她,这种事情不需要怎么认真思考就会被发现,因为对他这种一根筋的性格,要藏起来什么东西才是困难的事情。她喜欢他吗?不太清楚,反正她的眼睛虽然会从别人身上走开一会儿,最后都会回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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