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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里的飞鱼(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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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一半,史阿玉突然说:「我已经不需要什么爱情了?您呢?」(11)

「哦?叫我怎么回答?」

啊我只需要女人的感觉,尤其是她的感动与颤抖?一切美妙的感觉,叫人贪婪!

「我只喜欢您买肉粽给我吃!」

「那是疼!」

「也不是?」

「是什么?」

「一种佔有!」

「我不懂?」

「您会的!」

晚餐后,史阿玉早早就去休息,她明天还要上班,必须储存更多的精力去应付她的客户,我又下去买了十个肉粽,蒸了一个放在电锅保温。给她留张字条在枕头边,叫她半夜起来饿了,可以去拿来吃。

其它九个冻在冷冻库里,慢慢吃。

阿玉想佔有我的心的一蓆之地。

彷彿作家佔有文檀的一蓆之地?是必要的手段!

也是一种努力创作的回报?

活在世上的某一种价值!

晚上我跟凤子睡在地板上的大棉被里。好像一对恋人在柴房里稻草堆中偷情?

我跟凤子说:「我现在要跟你谈暖和和的爱!」

她笑说:「最好不要!老师!否则您会变成浪漫又憔悴的诗人!而不是硬朗的禪师?」

爱情在我跟凤子的眼底,是一些不合格的呢喃!

不入流的把戏吧?

冬天喝点烈酒。

抱着戒律的清净心入睡!

也就可以了!

我们谈着媚术以及禪想的相近之处,即是一种一心不二的想望,别无他用?

我跟天珠儿讨论到:白蛇精如果想跟许汉文在一起?唯一的方法就是两人开始修行!走出爱欲的纠缠以及世间名利之中。

也就是如何有效的征服自己的心?

天珠儿还是像一隻冬眠的蛇,懒洋洋的?

而我们对爱情是如此的鄙视?对肉欲则更看不起了?尤其是电影中那些夸张的色情镜头?都不堪入目,虚假至极。

谁又会去在乎那些不真实的东西呢?

问问肌肤的感觉就知道了。

十二月一日。

元大董事杜丽萍交保后压力太大自杀未遂。

丘义仁剪去长发,变成小平头。从看守所到特侦组应讯。

理了平头有什么不好?他一向是个男子汉!

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则不可以做?

素贞给我的一百六十万,我并没有拿去买股票?

原封不动的放在银行里。

我只用餐馆赚来的钱买些五元以下的或十元以下的股票珍藏。

因为前景不明?

不可燥进?

而我想我也赔够了,应该停手了!

应该好好休息才对!

:丽桃的故事

十二月一日,星期一。

今天是属于天珠儿的日子,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一。

天珠儿好事还没走完?

不想出去玩?

她并没有请假?也没要求我陪她去上学?

早餐时她说:「老爸!您乖乖的!我中午前回来作饭,陪您吃午饭,我们聊聊天,也不错?天气这么冷!您要多保重,不要着凉了?」

「你也要穿暖一点!」

「会的!」

天珠儿上学去了。

我又回卧室,坐在书桌前打字!

丽桃打电话过来说:「我讲百货公司的故事给您听!」

「好哇!」

我问:「我去你那儿?还是你来我这儿?」

她停了一下说:「我去您那儿?」

因为梦幻小屋之一只有她在!

凤子去买菜,因此,我这儿也只有我们俩?

我们坐在卧室的书桌前。

丽桃讲了一个故事。

——有一天中午,我在发票台工作。

轮到我去吃饭,我走下b1时,正好碰到吴姐走上来!她跟我挑眼睛,不知在暗示我什么?

我一走下去,在楼梯口的转角的下面?看到一个女生,莫约三十岁左右,穿着过膝的长裙,整个人贴在墙脚下,脸向上扬,脸色苍白,垫着脚尖,乍看之下,以为她浮在地表之上呢?

她手贴着腰间,一动也不动。

好像死了?

嗑了药?

还是鬼?

我走下去,遇见希米姐,她先我一步走下来,换我跟她挑眉毛,她跟我点点头。

我靠近她耳边说:「不是人?」

希米姐猛点头。

我问她:「是鬼?」

希米姐也猛点头。

然后,我们去吃炒麵。

希米姐突然问我:「你刚才在说些什么?」

我好不讶异?

我说:「我问你地下室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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