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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某个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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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掉。两人下了飞机没有先回酒店,而是在机场休息室找了个角落继续工作。

陈斯绒想起caesar最开始来到车队的时候,有一次也是这样,她在机场休息室给caesar汇报工作。那时候她多有压力、焦虑,生怕自己丢了实习机会。

但是眼下,陈斯绒感到一种从容。虽然她并没有百分之百的自信,确定自己的工作能力已是满分,但是她已绝不会像最开始一样慌张。

因她确定,她努力、认真地对待工作了,而她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

同时,也是因为caesar。陈斯绒知道,他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上司,是一个能力与眼界远远凌驾于她之上的上司。

他不会刻意地打压她,相反,陈斯绒在他这里其实得到过不少的指教和鼓励。

笔记本拿出来放在caesar的面前,长条沙发容得下两个人,陈斯绒便坐在caesar的身边。

“最后还有两个问题,主要是针对车队之后的发展情况,我们还是建议多从赛车发动机和系统改进的角度来谈。关于车手的部分,建议少说一些,因为会涉及到车手接下来的合同续约问题,很容易引起争论。”

陈斯绒一边说着,一边给caesar看采访的问题与草拟回答。

caesar显得很安静,或许在耐心地倾听。

陈斯绒因此更有自信,思绪完全地沉浸在采访稿的解释之中。

她早已不似最开始来到他身边时那样紧张,那样容易丢失呼吸。现在的陈斯绒可以条理清晰、言语自信地向他汇报她的工作。

他的grace,他的陈斯绒做得很好。

caesar渐渐后靠了身体,目光于是更多地落在陈斯绒的身上。

伦敦的冬天并不温暖,白天出发时,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长款大衣,一头乌发用长条形发夹夹住,只露出巴掌大素净的脸庞。

此刻,机场休息室温度适宜,她在进来时就脱去了外套。

上身是一件米白色的粗针毛衣,下身是一条卡其色的直筒裙。长度其实并不短,但是坐在他身边时,露出圆润的、白皙的膝盖。

她的思绪很沉浸,还在讲述着采访稿上的注意事项。

于是,赤裸的膝盖时不时蹭过他的西裤面料。

雪白的膝盖上,有隐约的泛着青色的血管,在他黑色的西裤映衬下,白得像一道天上流淌下来的月光。

他记得手掌抚摸在她身上的每一种感受,柔软的乳房,细腻的皮肤,纤细的手腕,还有跳动的脖颈。

温热的、颤栗的、欣喜的、只属于他的。

——“我正在跑回酒店,主人,请等等我!”

——“grace不想只和主人打五分钟的电话!”

——“第二次实践,我想占用你两天时间,方便吗?”

——“方便!主人,我想和您待在一起。”

陈斯绒在喊caesar第二遍名字时,确认caesar跟丢了她的进度。

“抱歉,是不是我的汇报太冗长了,我一会去——”

“不,不是你的错,grace。”caesar的目光重新回到陈斯绒的面庞上。

她今天没有化妆,但是黑色的头发与黑色的瞳孔轻易带来摄人心魄的纯粹。

陈斯绒面有微惶,双唇轻抿。

“那……是为什么?你好像心事重重?”

“是,很抱歉,我走神了。”caesar平静地坦诚道。

“是在担心之后的比赛吗?”陈斯绒倒不觉得工作走神有多么离谱,是个人都有不专注的时候,更何况现在已是深夜。

只是caesar走神,的确会比寻常人少见一点。

“没关系,完全可以理解。心里记挂着比赛难免会走神。”

“是吗?”caesar却很淡地反问了一句。

陈斯绒不解其意,定在原地。听见caesar平声说道:

“但我却不是因为工作的事情走神。”

陈斯绒嘴唇在不自觉中微张,呼吸收敛:

“那你是在想……私事吗?”

微微嘈杂的休息室里,caesar偏头看过来的目光澄净、清晰。

他像是喟叹、像是忏悔、也更像是情不自禁:

“是,我在工作的时候想到了某个人。”

“这实在是……太糟糕了,gr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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