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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做了皇后 第9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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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三娘”走了,又来另一个给她添堵,她简直要怀疑自己命里跟“三”犯冲。

太子妃也是从小被父母娇养大的女儿,此时满心委屈,这些日子积攒的怨言不禁脱口而出:“我知道,时良娣在您身边伺候得更久,我无法与她相提并论,但我才是您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您怎能如此对我?论样貌,论出身,我究竟哪里比不上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农家女?”

太子脸色一变,当即沉声:“时良娣与太子妃同日入东宫,何来‘伺候更久’?太子妃既然知晓自己是东宫主母,为何没有半点容人之量?时良娣身世凄惨,你非但没有心怀同情,还拿来冷嘲热讽,邢国公和令尊便是如此教养你的吗?”

太子妃呆住,仿佛压根没想到他会这么跟自己说话。

太子冷着脸道:“你累了,好生歇息吧,记得自己的身份,切莫再胡言乱语。”

说罢,他拂袖而去,徒留太子妃扑倒在床榻上,哭得梨花带雨。

出了门,夜风夹在着丝丝凉意,却未能平息他心中烦躁。

太子妃对他情根深种,都默认他养外室是真,外面那些人又该怎么想?

闹剧过去三四个月,他本以为流言蜚语已消弭,而今才知自欺欺人,发生过的事绝无可能被抹杀得一干二净。

照此下去,皇帝会不会对他产生不满?孟家逐渐失去圣宠,又该如何帮他稳固地位?

他背后沁出冷汗,却是准确无误地朝时绾的寝殿走去。

思绪一团乱麻,只有她的温柔安慰能让他镇静下来。

行至殿外,宫人被他的突然造访吓了一跳,面露为难道:“殿下,良娣她身子不适,很早就歇息了,实在不方便伺候,您看……”

“她病了?几时的事?怎么不来知会孤一声?”太子心下担忧,“无妨,孤就进去瞧瞧她。”

说着,无视宫人劝阻,径直推门而入。

殿内漆黑,没有一盏灯火,他走到床榻边,看到帷幔下凸起的人形,内心归于安定。

他笑着探手进去,落在她背后,然而下一瞬,异样的触感让他的表情登时凝固。

掀开衾被,就见里面塞着两个靠枕,时绾已不知去向。

-

天未亮的时候,时绾回到东宫。

行至寝殿,便觉出几分不对,值守的宫人不见踪影,殿门大开,里面是死水般的寂静。

她走进内室,只见宫人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太子坐在榻边,听闻动静,抬起头来,一字一句地问道:“弯弯,昨晚你身在何处?”

时绾扑通跪下,眼泪簌簌而落,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形容憔悴,像是一宿未眠,太子念及母亲的提醒,脸色又沉了几分,咬牙切齿道:“时良娣,孤平日待你不薄,现如今,连你也敢骗孤了?”

“殿下饶命。”时绾小声啜泣,见他怒不可遏,才似是下定决心般开口道,“妾睡不着,到太液池附近的园子里转了转。因为……因为殿下近日来妾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少,妾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没勇气询问,又怕自己在东宫游荡打扰您和太子妃娘娘休息,便只能……”

太子一愣,不觉心软,走过去扶起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没什么,孤是挂念你的安危,怕你遭逢意外。”

他挥退内侍宫人,解释道:“孤近日来得少,是因为太子妃许久没有身孕,阿娘那边催得紧,孤不得不多临幸她。你放心,待她有喜,孤就停了你的避子汤,让你也给孤添个一儿半女。”

时绾点点头,轻声道:“是妾的错,妾得殿下垂青,已是三生有幸,该安分守己,悉心服侍您与太子妃娘娘,岂能拈酸吃醋,对主母心存妒忌?”

太子温声:“你一片痴心,何错之有?只是时候不早,孤要去上朝了,回头再来陪你。”

“妾替殿下更衣。”时绾顺从地离开他的怀抱,眉目间却尽是依依不舍。

“好弯弯。”太子摸了摸她的长发,感慨道,“在这东宫,孤能信任的只有你了。”

-

早朝时候,众人见皇帝隐隐透着疲态、却神情愉悦,便知他又在哪个美人殿里春风一度。

但鬼使神差地,太子想到时绾,心中直犯嘀咕。他自知大逆不道,没勇气深究,然而时绾苍白而困乏的面容浮现脑海,导致他整个朝会都心不在焉,引得旁人频频侧目。

散朝后,他派内侍去打听皇帝昨晚宿在何处,很快,内侍返回,告诉他是玉清公主。

太子不禁纳罕,按说皇帝现在烦透了北夏,恨屋及乌,待玉清公主大不如前,怎会突然回心转意?他思索片刻,又令人到玉清公主那边探消息。

少顷,内侍去而复返,告知他玉清公主昨晚不在寝殿,直到后半夜才回来。

太子瞬间变了脸色,大步流星朝时绾的住处走去。

刚出门,就见宫人慌里慌张地跑来:“殿下,大事不好了!时良娣她……她想不开自尽,奴婢们发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求求您,您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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