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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太子火葬场了 第6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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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是来做什么的?”

午后的阳光倾洒在林荫间,地上照出了一片的斑驳树影,人身上的轻纱也被映出了道道光点。七公主生得像皇帝,眉眼秀丽,皮肤白皙。

越王猛地沉下了脸,目光在她身上来回逡巡,随后开口道:“是么。”

那声音不咸不淡,让人听不出喜怒。但不消听,也能从他脸上的神情看出来他不大高兴。

七公主笑了一声,抬起眸子扫了眼越王身后的人,见他们正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七公主便理了理衣襟,问道:“大兄来做什么的?怎么防我跟防贼似的,生怕我发现了什么一样。”

闻言,越王身后几人皆变了脸色,其中一个头戴幞头的人对越王道:“大王……”

“不必如此。”七公主冲着那人摆了摆手,想着前一日在吴昭仪宫殿附近听到的话,便忍不住发笑。

她抬步往前走了走,凑近越王后,压低声音说:“大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一想到顾令颜待会的下场,她就觉得浑身都舒畅了。

越王猛地拽住她的胳膊,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七公主的骨头都给捏碎了。

“你说,你一个小娘子家,知道这么多东西做什么?”越王轻声问她。

原本是气定神闲的过来的,但此刻被他这么用力拽着,七公主一下子就慌了心神,方寸大乱。她扯了扯,想要将自己的胳膊挣脱出来,却被越王捏住了筋脉,使不上半点力气。

见此情形,只得放软了声音说:“大兄放心,我定当守口如瓶。”

越王垂眸看她,默不作声。

身后侍从急声催促,让他早些做下决断。

七公主咬了咬牙,柔声说:“我刚才去过一趟后院厢房,她现在就歇在那呢,你放宽心好了。”昨日越王同吴昭仪说的,在顾令颜的茶水中下了使其昏睡的药,怕她来不及喝,她还特意倒了一杯。

她在屋中给顾令颜倒水的时候,连手都在颤抖。

侍从的手已经握上了剑柄,身后却突然传来几道喊声,伴随着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仔细听来,是在找七公主。

越王几人当即变了脸色,他用力一甩,令七公主往后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几人往相反的方向撤去,越王留下一句:“七娘,你最好记住你今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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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了未正没多久,后院的几间屋子就被人给拍响,一个婢女哭着说自己去更衣回来,自家娘子住的房间就里里外外都被人给锁上了。

众人都大吃一惊,一面派了婢女去后面的屋子查看,一面去找院中的僧人。

朱修彤吩咐了侍从后,急急忙忙的往前院去,想要问管事的僧人是否有钥匙,却迎面碰上了一个着紫色圆领袍的人,她不禁唤道:“殿下!”

“何事?”徐晏垂目看了过去。他今日来京郊别庄同人议事,那别庄就建在宝兴寺附近,他便顺路过来替朱贵妃供奉经文。

朱修彤喘了口气,心绪纷乱如麻,她语无伦次的说了几句话,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徐晏只愣了片刻,随后阔步往后院而去。后院厢房外围着几个人,门上还落了一把锁,透着十分的古怪。

朱修彤想找先前说话的那个婢女问话,却没见着人影,她不禁去问:“刚才那个人呢?”

“不知道。”一个小姑娘摇头说,“她说她是顾姐姐的丫鬟,不过我从前没见过她……”

她还没说完,一旁的徐晏便直接踹开了门,门板从中间断成两截,颤颤巍巍的倒了下去。

门内是越王站在那,一脸惊恐的同他们对视,霎时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气氛。徐晏没理会越王,推开他往里走,这间厢房不大,除去越王外,再无旁人。

“我今日什么也没瞧见。……

顾令颜从榻上醒过来时, 屋中一片的昏暗,四周的窗帘都被拉得严严实实,只隐约有一点光亮从中透进来。

榻前垂着春桃纹青纱帐幔, 层层叠叠的纱帐不知有多少,从帐顶一直垂落到团花纹地衣上。

被褥很轻薄,随手一掀就滚落到了一边去。顾令颜挣扎着坐起身来, 看着周遭的陈设发怔。

隔了数层帐幔,她将这间屋子的陈设尽收眼底。楠木雕狮子纹衣柜、高大宽广的榆木博古架、花梨木大案几、白如美玉的瓷瓶中插了几支杏花, 放在案几之上。

屋中摆设精美异常, 连地衣和帐幔, 也必得上好的织女花费数日才能织就而成。

但这并非是她的卧房, 也不是她在宝兴寺暂居的那间屋子。

顾令颜起身掀开床帐下地, 赤着脚踩着地衣,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 最后扶着那个楠木大衣柜勉强稳住了身形。她抱着膝盖缓缓坐在了莞席上,将脑袋埋了进去。

从宝兴寺的那间小屋子出去后, 她领着人去了寺中的花园赏花。寺中花树繁茂,郁郁青青的开了满院, 连一处枝桠都透着春日的多情妩媚。

但午后的太阳过于炽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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