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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六 自古玄门多英才惜为妖女裙下臣(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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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了个催的,标题长度又超了、、、)

“珊妹,何须称呼这等人作长辈,他配么?”

许听潮忽然伸手拦住敖珊纤腰,对东陵晟讥讽一笑:“东陵老儿,我许听潮入门这数十年来,可曾做过半点对不住太清门的事情?”

“初初入门,便令上古灵种九穗谷返本归元,精心培植这数十年,只怕也要成熟了吧?不知诸位有多少会心安理得地享用此等灵物?”

“我学道三年,便下山找寻遗落凡间的嫡亲姐姐,承蒙先父余荫,为本门寻得一道灵矿矿脉,更与陶师伯在矿脉深处洞府中撞见前辈遗蜕,得传一部‘落日熔金剑’,惠及同门!”

“其后魔门事变,我亦出力甚多,余者暂且不提,定胡城一役,解救百姓百余万,大增本门声威!其间更于天尸门寻获佛门秘典五蕴譬喻经,在场诸位,得益几何?”

“为便于诸位长辈完善那五行灵火真经,我不息暴露自家功法之秘,终究有所进益,这部上古玄功不再沦为鸡肋!”

“四来,当年我与踏浪墨鲤二友同游东海,偶有所感,将那得自极乐宫的黄皮葫芦中隐藏的玄门大(蟹)法太虚衍光录找出!你等或许不知太虚衍光录为何物,但想必不少人都修习本门无上法诀太虚秘录,二者孰优孰劣,尚是两说!太虚师伯曾在我体内留下一道真气,以为爱护,太虚衍光录出世,顷刻便知,更凭借这部道典,功候大进,引得乾坤震动,只差一步便可炼虚合道,白日飞升!若将来诸位子侄亲友有幸得传这门功法,不知作何想法?”

“此四者,哪一样不是赫赫之功?在场诸位,可有谁能达成其中一件?”

一众元神被许听潮问得哑口无言,心中思量不停,前三者也就罢了,若本门当真又多出一部与太虚秘录等同的无上道典……此功可谓大矣!太清门只凭一步太虚秘录便稳坐道门第一大派数万年之久,如今又得了太虚衍光录,岂非如虎添翼,蓬勃大兴就在眼前?

太虚衍光录一事,休说普通元神,便是陶万淳,祁尧这等在门中举足轻重的长老,亦是半点不知!但许听潮既然敢说出,定然有所倚仗,此事八成是真的!

“可是,这数十年来,我又得到了什么?”

许听潮神色一冷,眼中黯然之色一闪而过。

“初入门时,便被玉虚老儿传下五行灵火真经,若非我还有些机缘,只怕到得今日,依旧是那丹器房执役弟子!”

“促成九穗谷返本归元,玉虚却废我修为,占去灵种,令我不得靠近那药圃一步,原本居所,亦被挪作他用!如此奇耻大辱,我亦不曾多说!”

“初到定胡城,与魔门约战,我被那厉魂谷步擒苍招来天鬼暗算,险死生还,反被说成勾结妖邪,行为不当!”

“此后凝结元神时,更被那玉虚徒弟王诚以封魔珠暗算,致使无相天魔入体,险被其夺舍,身死魂消!尔等可知,阻人成道乃生死大仇!”

“这数十年,我始终在外闯荡,好在机缘不浅,练得一身大(蟹)法,寻获宝物若干,仙府一座!人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于太清门有大功,未得多少奖赏也就罢了,不想刚才回到门内,便有元神长老暗中设伏,袭杀我道侣友人!”

“我许听潮乃是狐妖养大,学得一身妖修性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彭青宵行事张扬狠辣,更曾加害我妹许沂,只斩了他双臂,也是念在同门一场,且这等憨直之人,或许不过旁人手中棋子……你说是也不是,东陵老儿?”

“老夫德行如何,你这等目无尊长的小辈有何资格来评说?”

东陵晟早知许听潮会将此事扯到自己身上,却并无办法阻止。便是修为胜得过,快刀斩乱麻直接将其拿下,也难免遭人怀疑,更休说如今他仙府在手,诸般宝物多有,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晚辈一桩桩,一件件地说下去。奈何其所说,要么众所周知,要么涉及门中虚境高人,就算想要辩解也不能!

“东陵老儿,休要往自家脸上贴金!”许听潮冷笑连连,忽然话锋一转,“若当年玉虚自去职权、道号的时候,你正好在天尸门,只怕此时已经是本门执事了吧?”

滕伯望闻言,不禁面色微沉!

“你……血口喷人!”东陵晟勃然大怒,“方才你所说,姑且不论真假,但结交妖类,行为忤逆,你如何否认?”

“我便是与妖修结交了,你待如何?”

许听潮侧头看了看身边面色微红的敖珊,笑道:“我道侣是妖修,友人也是妖修,收的徒儿,照样是妖修!”

挥手间,脸上兀自挂着泪痕的敖琲出现在面前!这娃娃见到眼前忽然出现这么多人,吓得一缩脖子,就要往许恋碟身边挪去,却被许听潮挥手收入仙府。

“诸位以为我这徒儿如何?”

东陵晟气得面色铁青,许听潮却满脸闲适,懒洋洋地问出这么句话来!

“许听潮,如此多长辈面前,容不得你放肆!”

叱喝声并非出自东陵晟之口,而是从其身后的人群中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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