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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节(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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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打猎是不成了的,瞧你也没什么兴趣,既是如此,我带你去城南的千宝斋看看,听说那里才到了几块天外陨铁,你若有意,用来打造趁手的兵器也是好的。”师倾涯一听,果然就生出几分兴趣,点头道:“那倒真要去看看。”不过又一转念,就把刚才那份剑谱拿在手里,笑道:“我有几个地方弄不大明白,正好去请教父亲,等我问完父亲了,咱们再去罢。”晏长河自然没有异议,两人便一起前往师映川的寝宫方向,而这时在一间布置清雅素净的房间内,季玄婴正端坐抚琴,师映川在一旁听着,面色淡漠,旁边坐着目光空洞的宝相龙树,未几,一曲既罢,师映川轻抚宝相龙树的手臂,脸上表情淡淡,说道:“这曲《逍遥游》,你弹得很不好,毫无逍遥意境,死板之极……从前我记得你弹这曲子弹得很好,极富灵气,今日却怎的大失水准。”

季玄婴闻言,头也不抬地用一幅丝绢慢慢擦拭着琴身,道:“我如今是囚于笼中,又怎会弹得好此曲。”师映川闻言,明丽如红宝石的眼中透出丝丝妖异邪芒,道:“你倒是直言不讳。”说着,起身来到季玄婴身旁,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摸着对方油黑乌亮的发髻,道:“我忽然想到,等你日后死了,我也把你做成宝相这个样子,如何?”他口吻轻和,似在说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但季玄婴却只觉得心中微凛,沉声道:“敬谢不敏。”师映川微微一笑,面容却隐约扭曲,弯腰在对方白嫩犹如软玉般的耳垂上吮了一下,叹道:“很香……昨晚我不在你床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季玄婴垂目如常,只淡淡道:“你想做什么,这便做就是。”

师映川见状,微微冷嗤一声,在对方耳边徐徐说道:“我厌极了你这种好象全不在乎自身处境的模样,一副死人脸,你是故意要和我对着干吗?”季玄婴一动不动,仍旧坐着,声音清澈冷漠,语气亦是毫无起伏:“那么,你希望我如何?是苦苦哀求还是自荐枕席任你玩辱?”

“玄婴,你还真是随心所欲的性子,只做自己高兴的事,无论是前世还是这辈子,你都是如此,旁人只道你是性情铿奇,道心自然,而我却知你只是因为任性到了简直歇斯底里的地步罢了……”师映川在季玄婴耳边轻缓说着,仿佛是洞察了对方的想法一样,猩红的舌尖舔逗着对方的耳肉,季玄婴虽不似师映川容光绝世,但生得也是清俊绝俗,姿容似皎皎玉人一般,又是宗师之身,自有无秽之体,将这样的人物揽于怀中亲近狎昵,自有别样的极致享受,师映川虽是如今身体不曾成熟,做不成事,但这并不妨碍他做点别的,他的手从对方领口伸进去,轻车熟路地摸上了那光滑白腻的胸膛,目光之中透露出一丝古怪的兴致,与之同时,季玄婴只觉得一股完全无法形容的感受在心头猛地一下冲过,激起了全身的血液都突然一凝,整个人情不自禁地一激灵,毛孔都随之张开,那只手明明柔软温腻到了极点,但在他的感觉中,却像是一条冰凉的蛇在胸口缓缓爬行,季玄婴压住那种毛骨悚然的异样之感,伸手抓住了师映川在他怀中放肆的手,微微蹙眉,似乎对此有些不悦,说道:“你若是要折腾我,便直接命我脱衣去床上就是,要做就爽快些,又何必如此挑逗,你知道我一向不耐这个。”

师映川闻言,微微一笑,仿佛只是在,但下一刻,却突然低头在季玄婴肩上猛地咬下,他咬得绝对不轻,透过衣裳将皮肉都咬破了,薄薄的浅色衣衫上随之透出血渍,季玄婴吃痛,虽未出声,但好看的眉尖也是微微一动,只听师映川冷笑道:“之前看起来还算顺从伏低,现在却摆出这个样子来,怎么,我这段时间不大理会你,就让你渐渐忘了本分,张狂起来了么?这点疼痛会不容置疑地提醒着你一些事,提醒你现在的处境以及你究竟应该怎么做。”

他说着,轻轻一抖手,便反掌抓住了季玄婴白净的手腕:“别忘了你自己早就为我生了两个儿子,这身子里里外外都被我玩弄得通透,不然平琰、倾涯他们兄弟俩又是哪里来的?眼下却偏偏做出这么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来,不觉得可笑?”师映川看着季玄婴,皱了皱眉,嘴里字字句句都是尖锐无比,他突然一把扯开了季玄婴身上的袍子,冷冷道:“现在,宝相也在这里,那么,就让你兄长看看你是怎么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赎罪的,想必你没有意见罢?”

说话间,季玄婴的衣裳被扯开,眼见着就要遭受一番折腾,若是平时,他必是不甚在意的样子,但眼下听了师映川的话,终究还是眉心微跳,他应该说不的,因为师映川的话侵犯了他心中的某个地方,他但又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力,不过未等他有所动作,露在外面的胸口已被人一口含住,那等异样的感觉令季玄婴忍不住腹部猛地一绷,紧接着那粒软肉就被对方大力嘬了几下,这才放开,就见师映川一手捏住那被嘬得微红的地方,懒懒哂道:“这里应该只有我一个人碰过罢,就算是两个儿子,你又不能哺乳,自然也是不会让他们碰过……”

师映川说着,眼神淡漠,没有太多情绪波动,但嘴角却已挑起异样的笑容,目视着季玄婴,恍惚间,极阴毒与极温和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他的面孔上不断地转换交替,给人一种极其诡异之感,只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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