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3)
因为发生在母亲身上的遭遇,让她坚信唯有终固守心房,感情不被左右,理智才可永久清醒!
“我知道。”简云裳平静淡然的回了句,借口有事很不领情的结束了通话。
顾旭之留下的保镖,个个身手不凡,忠心不二。在这一点上,简云裳从未怀疑。留下两个人替她照看何家大娘,下了楼取车回家。
进门习惯性先去看望简云容,迎接她的,依旧是毫无波澜的冰冷面容,以及不加以掩饰的……躲闪。
房门合上的瞬间,简云裳眼疾手快的挡住,腿一抬一踹,厚重的实木雕花木门,颤了颤吱呀敞开。
“云容,你到底在害怕什么?”简云裳的声音平静得不带任何情绪:“妈的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一切都是简薇薇母女害的!”
简云容张了张嘴,身体隐在黑暗里,慢慢蹲了下去,口中发出类似幼兽受伤的呜咽。
简云裳心中一动,上前颤抖揽住他的肩膀,压抑着难过的情绪小声安慰:“哭吧……”
简云容孩子似的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仍是不开腔。简云裳理解的陪了一会,神色黯然的悄悄关门离开。
出了东院,她没回主屋,而是去了南院见简伯年。
简薇薇执掌简氏不过三年,底下多的是不服她的股东,自己要拿回简氏并不困难,就算简伯年不答应也由不得他……
同一时间,自西山别墅去往南苑的大道上,平稳行驶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车内的蒋牧尘看起来一脸倦色,埋头专注的翻阅着平板电脑中的资料。少顷,他抬起头,惬意的舒展了一下双臂,随口问驾驶座上的卓辉:“老爷子今天什么意思,他可是素来不上外面用早点的。”
卓辉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摇摆在说与不说间,良久才迟疑开口:“据说……据说是宋家老太爷携孙女邀请。”
“停车!”蒋牧尘面沉似水的看了下腕表,薄唇勾起嘲弄的弧度:“掉头去机场,回头老爷子问起,就说我昨晚连夜走的。”
“……”卓辉抹了把额上的汗,把稳方向盘将车掉头。脑中滑过蒋家大家长阴森恐怖的面容,顿觉背后凉飕飕的。
时近正午,天色有些阴沉,寒风吹得一阵比一阵急。
简云裳神清气爽的从南院出来,进了主屋即给箫碧岚去电话,询问自己要的资料收集进展。
忙到下午,医院来电话说何家大娘虽已苏醒,但情况并不乐观。简云裳跟医生讲着电话的功夫,人已经进了车库,争分夺秒的开车往医院赶。
到了icu病房门外,等候多时的医生面色凝重,谨慎请她入内。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强烈刺激着简云裳的嗅觉神经。何家大娘瘦小的身子,掩在大片白色的被单底下,面如枯槁了无生气。
弥漫着死亡气息的萧瑟光景落入眼底,简云裳禁不住惶然无措的喊了一声,边整理无菌服边往床边跑。
“云裳……”何家大娘目光空洞的朝她望去,呢喃呼唤:“豆腐坊炕肚……”
简云裳乖巧蹲到床前,许多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何家大娘回光返照似的抓住她的手,嘴唇哆嗦着,又重复了一遍:“豆腐坊炕肚……”
“我知道,我知道的,大娘你要安心养病,我还有很多话等着和你说。”简云裳几欲哽咽,努力压抑着鼻头的酸涩窒闷之感。
“三年前……听说你和云容出了车祸,没想到你还活着……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好在老天有眼……让我能在走之前,完成……完成你妈的托付……”何家大娘脸上浮起欣慰又愧疚的笑,话落便又昏了过去。
“大娘……”简云裳抓紧她枯瘦脏污的手,眼泪一颗一颗的砸落到手背上,整颗心像似被撕开一般,瞬间疼到麻木。
起身让开位置方便医生诊断抢救,余光瞥一眼病床边摆放得满满当当的监测仪器,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那三个字:简薇薇!
确认何家大娘只是再次晕厥,简云裳清冷脱俗的绝色面容之上,覆着一层散不开的寒气,驾车返回南郊的豆腐坊。
开门进去,屋里狼藉一片,阵阵腥臭腐败的气息直冲面门。
利落带上口罩进了里屋,贴墙砌好的土炕缺了好大一个口子,隐约可见底下被烟熏得黑漆漆的炕肚。围着土炕走了两圈,简云裳停在炕尾,徐徐蹲下身子将其中一块砖敲开。
十分钟中,简云裳带着东西回到车上,打开一看,冷酷的笑意旋即浮上眉梢。她就知道,母亲不可能让简何两家的心血,白白便宜了不相干的外人。
远远看见有不明身份的车辆靠近,简云裳迅速收好东西,发动引擎撤离。
晚饭定的地方在南苑,进到人字号雅间菜已经上齐,早到的墨珍和箫碧岚两个,各自抱着电脑不知忙些什么。
洗手落座,墨珍立即丢了一份资料过来。简云裳抿了口茶,随手翻开。
蒋牧尘,时年31岁,身高188;单身,性格木讷,为人刻板不近人情。爱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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