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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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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化东无所谓,他虽是四人中最草包的一个,但是自小到大耳濡目染,利害关系他懂得很,不掺和不就行了。

一群人说说笑笑一直到深夜。

宴会散时,傅媛要回学校,巩化东不让,两人一来二去就闹起来。

清冷的公路上,巩化东拽着傅媛的头发:“我说傅媛,你怎么就这么眼皮子浅,一套房子一辆车子外加那点钱,你就满足了,就打算合上腿不让我干了?我告诉你你张开腿继续跟着我,我还是会给你钱。”

傅媛被他拽的头昂得高高的,脸朝着天开口说:“巩化东,你就这么离不开我?我回学校一天,你都这么提心吊胆,害怕我抛弃你,还是你开始质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不能满足我。”

巩化东另一只手,紧捏着她的嘴,使劲往一处捏,傅媛的嘴撮在一处,骨头都被他捏的生疼。

巩化东咬牙切齿地说:“你的嘴怎么就这么毒呢?啊。信不信我让你除了在床上叫,什么都说不出来。”

傅媛眉头皱得更深,嘴巴被巩化东捏得压根说不出来话。

“跟不跟我回去?”巩化东大声问。

傅媛摇头。

“点头!”巩化东用力扯傅媛的头发。

傅媛忍着疼,继续挣扎着摇头。

“给我点头!”巩化东拽着傅媛的头往下按,最后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车上。

这天晚上,宋居州没有出去,而是陪着严郁坐在家中看电视。

“居州。”严郁唤。

“嗯?”宋居州应。

电视声浮在阒静之上,寡淡而嘈杂。

“如果有来世,那我们都会在来世时忘掉今世。如果有另一个国度,那么终点是我们会再相遇。如果什么都没有,那么我们最终都是各不相干地沉睡着。”严郁平缓地说完。生命的结束,无非就是如此,尽管消积,却是在消积中可以觅得一份让自己心安的希冀。那,还有什么比现在更重要的呢?活着的人好好活着。

宋居州揽过严郁,下巴低在她额头,轻声说:“给我点时间,再多一点。”说时,眼睛已红一圈。

他明白所有的道理,接受所有的事实,知道再怎么消沉都无用,可是那又怎么样

那是他的妈妈啊。

第二天,宋氏集团董事长接力棒,“父传子”蒋氏蒋山接任宋氏董事长一事,备受瞩目。

早早地便有一群记者在宋氏外守候,宋建勇无非就是讲摆场,想打一打广告。不多时,与蒋山均是庄重出席,连宋老太太叶箐也在宋建勇的怂恿下出现,她其实非常不愿意来,更不愿见到蒋山。

在今天之前,媒体已经再次澄清蒋山的身份,宋建勇与蒋山的妈妈蒋妮有一段让人羡慕的婚姻生活,后因蒋妮的去世而终止,宋建勇改而娶叶箐为妻。

报纸上是这么写的,是宋建勇让这么写的,所以大家也就这么信了。于是宋居州也理所应当地被大众归为叶箐的儿子。

只是宋居州为何没来呢?

招待会即将结束之时,几名警察突然到来,走到蒋山面前很有礼貌地问:“你好,请问你是蒋山吗?”这只是礼貌。

“我是蒋山。”他们既然找他,又怎么会不知他就是蒋山。蒋山还算镇定地回答。

警察亮出手铐利索地铐在蒋山的手腕上。

会场顿时一阵哗然,唯恐没有猛料的记者们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不已,纷纷掏出自己吃饭的家伙,该拍的拍,该上传的上传,此时震惊了的宋氏工作人员竟没有一个人想起来出面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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