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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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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时曾不止一次的认为,那位被杖毙的林美人说不定就是他的这位好皇兄所扮,目的就是为了给皇室蒙上一层不堪的|乱|伦|黑纱。

只因天底下,何来的长得如此相似之人。

可此时暴露在烛火底下那虽小,却明确存在的男性喉结,还有他刚才触摸到之物,无一不是在诉说着他先前的自欺欺人。

可莫名的,他仍是心生狐疑。

“陛下难不成还摸上瘾了不曾。”时葑厌恶的将他的手挥开,脸上满是带着浓浓的,挥之不去的恶意。

“这可是皇兄先动的手,难不成皇兄还想倒打一耙。”时渊倒是并未觉得有半分难为情,毕竟这物他又并非没有。

“朕今夜前来,就是想要问下皇兄考虑得如何,此番摄政王开出的条件不但诚意十足,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那人可是对皇兄可是存了志在必得的心,甚至还允了皇兄择三两男宠跟过去伺候,如此,皇兄还有何不满足的。”

“是吗?不过本王倒是想知道,若是本王乖乖地嫁去了青阳国,又会得到什么好处。”

随意缠着一缕发丝于指尖把玩的时葑,对上男人那双满是写着利益与算计的眼时,唇角的讽刺在不断扩大,只觉得他真不愧是皇家人,无论什么在他们眼中都成了明码标价之物。

“若是没有半分好处,臣可不想像个女人一样孤身一人的嫁到一个人不生地不熟之地,要不然啊,届时连怎么被人给搓磨到死的都不知道。”

“朕听说当年父皇在临死之前曾给皇兄写过几封信,很不巧的是,那几封信正好落在了朕的手里。”

比她高了一个头的时渊在与她对话时,像极了那等居高临下的施舍口吻。

“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遗物,我要来有何用。”闻言,心下一个咯噔的时葑面上却不显,只是脸上的笑意再度灿烂了几分,彰显着她内心的不安。

“皇兄当真不要,可朕曾听闻皇兄当年曾被父皇养在慈宁宫一段时间,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是否又同信上言明,不过既然皇兄不要,朕此番动的当属无主之物。”

时渊压低着嗓音凑在她耳边柔声细语,像极了那等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就是不知里头,父皇到底写给了皇兄什么秘密,值得那么的宝贝,若是朕的嘴一不小心透露出去了只言片语,你说会如何。”

男人伸出的手肆意玩|弄着她的一缕发丝,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幽幽冷光。

“朕在当初父皇还健在之时有幸听到过父皇提过一嘴,说他若在百年归土后需得要一人陪葬在他左右才可安心。”

“那时的父皇虽并未言明合葬之人是谁,可朕却能很明显的察觉到不是后宫中的任何一人,就是不知皇兄可否知情。”

“你在威胁我。”时葑锐利眼眸半眯,内里折射的满是冷厉。

四十五、你这处倒是热闹   “何……

“何来的威胁, 朕不过是想要同皇兄做一个公平交易,皇兄是个聪明人,应当懂得何为取舍。”

而正当室内俩人还在相互对峙之时, 门外再一次传来了一道敲门声, 那么这一次来的又会是谁?

檐下挂着的那一串风铃不时被夜间清风给吹得左右晃荡, 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悦耳之音, 树荫下花叶簌簌,于朦胧的银辉月色下折射|出一幅影影绰绰的泼墨山水画。

“时葑, 你可睡了。”清润如玉中又带着一丝冷漠, 这等独特的嗓音除了林拂衣外,满府又岂能找出第二位。

“你说若是林大公子看见你我二人共处一室, 他是会先杀了我还是先杀了陛下。”将一缕鬓发别于耳后的时葑拉开了二人间的过近距离, 脸上满是带着冷讽。

这一次,不知她笑的是他, 还是她。

“此番若是陛下想躲,不若就躲在这床上好了,免得其他地方太小, 灰尘太多弄脏了陛下的千金之躯, 可如何是好。”

何况这床底下和红木橱柜里头可都藏了人, 若是在躲,也无一处可藏之地。

“既是皇兄好心, 朕又岂能不承这礼。”时渊深知她说的是事实,可莫名的,他总觉得有哪里不舒服,甚至感觉到了几分古怪。

“不过若是皇兄今夜耐不住寂寞,切记还是换个地为好,朕可还不想看见自己的皇兄同表哥在一起颠鸾倒凤的画面。”

“自然, 毕竟本王爷的春|宫图可不是谁都能看的。”时葑眼眸半扬,转身遮住了那抹刺骨冷笑。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可这一次却并不如先前那般急促,而是带有节奏。

同时林拂衣的称呼也从最先的时葑转为“雪客”二字,更在无声的透露着他们之间的亲密。

“还未,不知墨染有何事。”时葑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外衫,方才走了过去开门。

“你这处今晚上倒是热闹。”门外的林拂衣只是随意往里头扫了眼,便收回了视线。

“瞧林大公子说的,我这屋里什么时候冷清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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