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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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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吃力的连抱带拖着比她高大上不少的男性躯体,缓缓地往那深不见底的密林中而去。

而时葑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对方这一昏,竟是昏了大半个月。

因着临近傍晚,半空中突然下起了蒙蒙细雨,加上人不生地不熟,更处于危机四伏之地的时葑选择了停下脚步。

同时她幸运的找到了一处干燥的山洞中躲雨,许是因着里头是上山打猎之人用来歇脚之地,里面不但铺满了厚厚一层稻草,底下更藏了一块打火石。

她本是无意点火的,只因若是在雨天里点火,便会在山洞顶上冒出袅袅青烟,这不就真是给了那些搜山之人一个在为醒目不过的标记吗?

可现在,他们身上都湿了,加上她一天未曾食过东西果腹,还有她身旁之人。

她紧咬着牙根想了想,尤嫌不解气的一脚踹了过去,所以说她前面为什么想不开要带上这么一个累赘,直接自己走了不香吗???

另一边

因着下雨,原先正在帐篷中对弈之人转移阵地到了那马车上。

外头的夜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似要将之前六月份未曾下满的雨水在今次一同补全才肯罢休。

点了烛火,并用拳头大小夜明珠用以照亮的马车中。

“这狡猾的鬣狗从昨日到现在已经逃离了猎人的掌心一天一夜,也不知猎人是否开始心急了。”

五十三、失明     “这狡猾的……

“这狡猾的鬣狗从昨日到现在已经逃离了猎人的掌心一天一夜, 也不知猎人是否心急了。”

莲香放下那掀帘看雨幕的手,半张掩于黑暗中的脸在烛火的照耀下忽明忽暗。

“鬣狗再狡猾又如何,只要那条拴狗的铁链一直在猎人的手上, 哪怕是逃到天涯海角又何妨。”

自始至终都自信十足的梁朝华俨然不曾担心过半分, 也不知应当说是过于自信还是过大。

而正当二人对话中, 车厢外忽地有人来报。

“回禀摄政王, 属下在一处断崖边发现俩具残尸,其身上所着之物正是宸王与那位墨染公子。”

随着侍卫来报, 在这短短的一瞬间, 仿佛连空气都凝固开来,更有丝丝缕缕的寒气至脚底升起, 冷得直令人从心底打颤。

“王爷这一次的赌约可是输了。”

半垂着眼帘的莲香幽幽吐出了那么一句, 掩藏在宽大竹纹下的那只手则紧握着那枚做工粗糙不已的香囊不放。

其上边角则不知由谁人歪歪斜斜的绣上了几个字,两名相互排列, 紧紧挨着不放。

而那几字正是:【莲香,雪客。】

傍晚时分的朦胧细雨越到后则往那瓢泼大雨发展,用几块大石遮住了外头风雨的时葑, 正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靠在火堆旁, 不断搓着胳膊摄取着那微薄暖意。

湿透了的衣服则挂在火边的树枝或是石头上烘干, 边上还随意扔了不知多少颗只咬几口的青涩果子。

山洞外夜雨瓢泼,风雨呼啸, 半空中偶有惊雷白光炸现。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中的时葑无意触碰到了身边滚烫的躯体,惧寒的身体下意识往那热源地靠近,到了最后更是直接像条八爪章鱼一样缠了上去。

可睡到一半,她忽地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后,方才睁开眼, 并借着火光的映照下往身边人看去。

此时被她双手双脚给缠住的林拂衣面色酡红一片,口鼻中呼出的气息皆是烫得能煮鸡蛋,一张干涸的唇瓣不时发出细碎的梦呓,显然是被烧糊涂了的模样。

“该死。”

刚将手从他额间伸回的时葑暗地唾骂了一句,还有这三更半夜,外头又下雨的,她要去哪里找草药啊!

忽地,她想起了前面经过的一条溪流中,上面野蛮生长了不少清脆欲滴的鱼腥草,加上路程也不远。

可这外边的雨仍不见半分停歇,加上山路难走,若是稍有不慎………

“抓…抓住我………”

“我…我拉你上去………”

即使烧得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男人,仍是不时断断续续的吐出这两句,也将还在左右为难中的时葑给推到了一条退无可退的死路上。

“该死,这就当是你欠我的,艹。”对地啐了一口脏话的时葑紧咬了牙根,仍是冒雨跑了出去。

而就在她跑出去不久,原先躺在地上之人也缓缓地睁开了眼,身子因忽冷忽热的缘故而不断冒着虚汗,一双清明的瞳孔此时满是混沌之色。

被烧得有些神志不清的林拂衣看着这陌生的山洞,加上鼻间不时缠绕的淡淡梅花香时,本想坐起来的身体却是再一次无力的跌坐回去。

身上的每一处都软绵绵的,呼出口时的滚烫白气,难受得令人一度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同时他的腹部更有种如火炙烧的饥饿感,就连唇瓣处都干裂得似要脱皮。

强撑着坐起来的林拂衣细长的睫毛轻颤着,一张嫣红过度的唇瓣紧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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