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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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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

“好,不过你也不能总光顾着看我吃,自己不动筷子。”时葑说着话,还献殷勤的给他夹了一块肉。

她觉得,等这口汤喝下肚子的时候,可真是连人带五脏六腑,都暖了个彻底。

等二人吃了一晚热气腾腾的晚饭后,连带着先前冰冷的身体里都泛起了暖意。可在人吃饱了,又是在这春乏秋困夏盹冬眠的冬日中,总会犯困。

“你是在编草鞋吗?”打了个哈欠后的时葑看着这吃完饭后,便一直坐在火堆旁低头忙碌之人时,好奇不已。

“难为你现在能看出来了。”

因着他的眼睛现在能看见了,就连编制草鞋的速度也较比之前加快不少,唯一没有改变半分的是,这草鞋的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丑。

“不过你这草鞋编得可真是丑。”时葑撇了撇嘴,说出了心里的大老实话。

“鞋子虽丑,可是能穿便是极好的。”

眼帘半垂中的林拂衣顿了下,继而朝她所在之处走来,道:“将你的脚伸过来。”

“你要做什么?”话虽如此,时葑还是将脚伸了过去,她的脚上因着未穿罗袜,加上袜子湿了的情况下,此时并未着任何遮挡物。

于这璀璨的火苗照耀下,更呈现出一种近乎于莹白的光泽,古人说的三寸金莲,貌似不过如此。

“自然是给你穿上了,前面我见你的鞋子已经湿了个彻底,若是再不换上新的,难保会生病。我这草鞋虽然不是很暖,可好歹也能穿,我又在原有的基础上特意加厚了不少,想着你先将就着穿一晚上也是好的,而这换下来的鞋也正好可以放在火边烘干。”

林拂衣以前因着厌恶她之故,自然是觉得她身上哪一处看着都令人憎恶,而现在则完全是一种相反的情况。

“你倒是有心了。”

“这不是有心不有心的问题,只要是在意你的人,自然会发现。”

“谢谢。”此时此刻,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口,她唯一能说的也就只有那么一句。

“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你我二人之间何须说这个谢字。”林拂衣见她穿上后,尺寸正好合适,原先那颗悬起来的心倒是瞬间放下了不少。

“虽说如此,可我还是想要对你说一声谢谢。”

“雪客以后要是在和我说这个‘谢’字,莫要怪我恼了你才好。”

在入睡时,早已躺下的林拂衣却是翻来覆去许久都未曾入睡,也不知是否因着最近几日发生的事情过多,亦或是因为此刻躺在他边上的是个女人,好像无论是哪一个,都令他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等再一次翻身后,他忍不住朝着同样未睡之人,问道:“时葑,你认为以前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这一句话脱口而出时,他心里既是坎坷又是不安,他明知他这个问题后换来的会是彻夜难眠的答案,可仍是现在问出了口。

时间好像过了许久,又好像不过是短短一瞬,可即便是那么一瞬,都令林拂衣觉得度秒如年不过如此,攥紧着身下茅草的手无意识收紧,颈背僵硬得成一条直线。

“我不喜欢的人。”睁开眼后的时葑,再一次缓缓闭上眼。

因为她承认,她对林拂衣这个人的感觉很奇怪,有时候恨不得马上死去,可有时候,对方又会给她一个触手可及的温暖。

“何必回答得那么敷衍,还是我真的差到全身上下都是缺点,多得你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男人唇瓣轻扯了扯,露出一抹再为苦涩的笑,握紧着茅草的手却突然松开。

他早在问出口的时候就应当想得到这个理的才对,何况她说的也是事实。

“你既是明白这个理,又何必还来问我。”

“那么,你对莲香此人又是抱着怎么样的看法。”莫名的,他不甘心的问起了另一个男人。

一个在她十七岁陪伴她到二十二岁,从那有名无实的太子到关押府里三年的宸王,并一直不离不弃的男人,即便他是有利所图,可这陪伴的时间却是不曾假过半分。

“何来的看法,不就是个人吗,还有现在很晚了,我们得睡了,忘记明日还需要赶路吗。”时葑说着话,便翻了个身与之相对。

莲香莲香,说到这个名字时,她的脑海中不由回想起,他们十七岁时第一次相遇的场景上。

清正年间,十二月份,冬。

彼时的时葑刚过完十七岁生辰,现仍在学堂上课,并没有像其他兄弟一样早早的进入了朝堂。

今日母后派人说有事要来寻她,使得她早早的便离了堂回宫,就连半路上遇到了正打算寻她一同出去玩乐的上官蕴也不理会,径直回了雅安殿。

可是当她满是欢喜的推开门时,谁曾想见到的不是那不苟言笑的母后,也非那个总喜欢给她偷偷藏糕点的白姑姑,而是一个梳着双刀髻,身着柳青色芙蓉满开羽纱裙衫的妩媚少女。

在这一瞬间,她还以为是自己走错了宫殿,等揉了揉眼睛退出去,在进来时。

她确定她没有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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