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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前任的偏执兄长 第13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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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念

◎原来亲热,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若说谢琰此生最骄傲什么,除却门第才华,便是父母给的容貌。

外头虽都说,男子处事,以才立身,不必过分在意脸。但谢琰不是傻子,与貌丑的人同行,谁得到的目光更多,他再明白不过。

这些年,京中俨然给了他四大玉郎之首的美名。

谢琰也以此为傲,但从不表露,对外只说,虚名罢了。

如此,倾慕者愈盛之。

尹婵出落到豆蔻年华时,已有花容月貌。这时再议论谢琰,往往会与她放在一起。譬如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容貌如此匹配的,京中少有。

谢琰暗喜,每每好友打趣,都拱了手以示谦虚。

可皇城脚下流传许久的“天作之合”,终究被皇城最高处,俯瞰万里河山的人断了。

当皇上御笔书写这四字,作为谢厌和尹婵的贺礼时,他看见诸客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

那里,大多人看笑话。

谢琰成了笑话!

孟柏香是养在太皇太后身边不错,可如何呢,一朝天子一朝臣。

谢琰突然想了许多,在观妙楼的院外,他目光痴痴盯着里面。

阿婵……她怎么可以!

她在亲吻谢厌,那明明是鄙陋到极致的一张脸。

可她沉迷了进去。

她依偎在谢厌的怀里。

她面颊敷了玉红檀粉一样美丽,含羞欲怯。

矮墙相隔,庭院的所有一五一十呈给了他,如同每一个暖情的夜,他与香儿鸳鸯红浪时的美景。

他又去想香儿,孟柏香,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身子也曼软,弄疼时会咬唇哼咛,平日骄纵的女子,床笫间却任他左右。

这个念头一起,谢琰突然意识到,夫妻之事上,温顺的香儿,才是他钟爱的。说来,成亲后,每月只三两日不曾歇在一处。

他开始回想香儿的滋味。

似乎这样做了,院中亲昵的交缠,就不再是他的伤心事。

但上天并不垂爱他,谢琰听见尹婵骄横的嗓音,在命令谢厌。

他惊了一下,咽了咽唾沫,提了神赶紧看去。

尹婵好不舒服,纤薄的背被抵着树,那树多粗糙谢厌不知道么?

短短半盏茶,她只觉得要蹭红了。

捏手成拳,闷闷砸在谢厌的肩上,飞瞪了一眼,恼他:“我疼,还不住手。”

是真疼哭了,含着低低的哭腔,尾音蜷了下。

谢厌立即停下,揽她进怀里,歉声道:“阿婵,让我看看,是不是蹭出了血丝。”

话音正落,宽大的手掌覆过去。

尹婵由着他抚。

“还不是你,那么蛮横,亲就亲呀,野狼吞食似的。”边又瞪他,美目流转着泪花,“我又不会跑。”

余下,院子盛满谢厌道歉的话语。

他就像遍野可见的,最寻常的杂草,被花匠无意移栽进花圃,根茎带着泥点,不小心甩到了一旁高高在上的娇艳花瓣。

于是佝着脖颈,想求到原谅。

躲在暗处的谢琰眼皮一跳,皱起了眉头。

不,他不喜欢这样。

闺房之乐,乐在他占据主导,想让香儿笑,她便笑。叫她哭,她就只能咬唇承受疼痛,即便在他背上抓出无数的红痕,也没法反抗。

尹婵明明该是柔软的花,房中之事却自得骄纵,颇有几分霸道。

谢琰不喜。

常日来,听惯了同僚夸赞谢厌大有前途,第一次发觉,这位养在老家的兄长竟然无用,连女子都不能摆布,任她“折辱”。

的确是穷乡僻壤出来的卑贱之躯。

谢琰生出微妙的快感,他果然略胜了一筹,心口绷的弦松了,畅快万分。

这个绝无仅有的理由,在告诉他,谢厌现在拥有的,他不嫉妒。

按理说,此时该离开了,可观妙楼似乎藏着什么勾子,把他的皂靴牢牢锁在地面。

他眼睛痴了一下,谢厌既然没有发现他,多待片刻也无妨。

他悄悄往前移,所见更为清楚。

尹婵那番恼谢厌的话,是真真切切的,说不跑便不跑,反而又迎上。

谢厌的手抚了几下,她的心就又软了,甜了。

双手蛇一样地缠上去,挂着他脖子,嗔道:“不疼了,下回记着,可别找这种粗又糙的树。”

“好。”谢厌答得很快。

尾音还未落尽,阿婵的唇朝他扑来:“原谅你一次,所以,夫君还不赶紧搂住我,再抵着树,就不理你了。”

谢厌的手放在她颈后,垂目,轻轻地说:“不要不理我。”

“所以快呀。”尹婵都依偎着了,他还不把自己抱住。

一时精明一时笨的。

尹婵撇撇唇。

谢厌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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