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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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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气,眼眶中的泪水久悬不下。冯宁承呆呆地躺在地上,问他:“你要走吗?”

程岚没有回答。他踉踉跄跄地直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上一次分手程岚记忆犹新。他记得月亮就在头顶,不远处广告牌的led灯照在脸颊,能看清血肉下的骨骼,却看不清流出的泪。

没有手机,没有钱,程岚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时不时抬头看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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