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 3)
的爱意’。可是小女孩听了后却大哭起来。你猜为什么?”
屈湛没出声,显然他并不愿意听完这个故事。
“小女孩说‘你骗人,爱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小男孩不知所措地低头,只看到了光秃秃的花蕊和刺,他这才知道,他跑得太急了,以致于,玫瑰花,都掉在了路上。”
“阿湛,我们是不是和他们很像?”
“我们的玫瑰花跑得太急太远了,已经全部都撒在了路上……只剩下花刺了。”
屈湛听到这儿,心理升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他想疏晨没有说错。
他们相爱得太快、太早了,以至于没来得及多细品爱情这件事的浪漫与鲜妍,就被迫进入与时间赛跑的阶段。
可是谁又跑得过谁呢?他们用年轻的热血换来的一身荣耀,到头来却因各自的锋芒将彼此弄得伤痕累累。
爱情要是不再有令对方笑起来的魔力,那也就名不副实了吧?
疏晨继续说:“其实我得知自己怀孕的那刻就在想,如若我们之间发生的故事真的只是一个故事,那么写这个故事的人一定内心脆弱敏感又矛盾。”
“一方面为了我们的故事跌宕起伏,ta把我们俩弄得死去活来;另一方面,ta又贪心的想得到一个圆满,因为我们分道扬镳的结局脆弱的ta自己承受不来。所以,我们的故事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狗血俗套、不堪入目。”
“阿湛,我承认我的家庭因素,从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们,可我也清楚,真正令我们分开不是那些。”
“而是因为我们丢掉了相爱最初的模样。”
终于,沉默已久的屈湛说:“难道我们现在没有回到过去的模样吗?”
“可我……”疏晨望着屈湛胸口心酸地说,“心有芥蒂。”
这一夜,屈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翻来覆去,疏晨睡得也并不安稳。
两人犹如管家与小姐一般相处近一周,终于来到了周六。
这天上午九点半是疏晨预约的会诊时间,这是她的第二次产检。
古斯特医生看到疏晨身边的屈湛,表情莫名古怪,疏晨提醒她:“这位是宝宝的爸爸。”
古斯特就是卡尔的家族负责妇产科的医生,季疏晨到德国以后快第四周左右就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古斯特替她检查以后确定她已妊娠四周,但当时疏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的表情除了震惊就是呆滞,一点惊喜都看不到。
作为典型谨慎寡言的德国人,古斯特当下并没有多言。
现在看到这位孩子的爸爸,不禁替疏晨松了口气。
毕竟现在的疏晨,和当初看到的死气沉沉的她大相径庭,如今她连眉梢都略带喜色,哪像那时候,她都胆战心惊这个瘦弱的中国女子会不要宝宝。
由于现在是疏晨妊娠第七周,b超已经能看到孕囊,屈湛看到图档的时候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振奋与喜悦。
检查完从医院出来,屈湛开车载着疏晨来到一个公园野餐。
暖阳下的草坪上,有孩子在嬉戏,有情侣在合照,还有看着这一切温馨的季疏晨和屈湛。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参加“3c”俱乐部的第一年,她还只有十七岁啊,他也正是二十三岁的熟龄少年,他们在苹果树下亲吻,他背着她在草坪上“起飞”……那个时候的爱情,美好得比头顶的光芒还要温热还要明亮。
“疏晨。”屈湛突然叫她,“我们去那边走走?”
疏晨把手递给屈湛,这是继上次不愉快的谈话后疏晨的首次示好。屈湛温厚干燥的大掌握上去,疏晨借力起身后,他没有松开。
屈湛带着疏晨远离人群来到了草坪东边的小树林,然后他停下脚步。
疏晨不明所以。
“你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
疏晨望着他的眼,回忆起两人的第一次对视,终究鼓起勇气:“在perrier,我就是那个戴面具的女孩。”
屈湛对她温润清浅地笑开:“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你知道?”疏晨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声音带着颤抖,“你……知道那晚和你在一起的人……”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屈湛抬手揉她的发顶,帮她把情绪抚平,“我以为我们无所畏惧的季总教会把ann给打败呢,没想到那么扯的理由都把你骗倒了傻女孩!”
“你醒着?!”
“对,起先我只是想逗逗你,可没想到ann突然出现了……宝贝,你要相信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
“你这个……渣男!”疏晨愤愤地甩头避开了他的手,“我又不会缠着你让你负责,可你当下却让我一人承担!我还傻呼呼以为你是真的睡着了!”
“你知道因为这件事情,我后来有多受折磨吗?!你既然知道是我!为什么要告诉詹忆茵那个人是唐允白!”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可我以为这只是我们俩个之间的小秘密,我以为你我都心知肚明彼此知晓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