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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公要臣死 第9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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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客的身份向来对外保密,若不是我在师父座下习练多年,也不会知道此事。原是门中禁忌,不可叫外人得知,但倘若是叔的话…应该无妨。”

何湛睁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宁晋,反复确认着他的话:“你是说…玄机子?”

“怎么了?”

“那…玄机子就是凤鸣王的义父?”

好像万事万物都接连在一起,玄机子就是最重要的一根线。

“算来,我与宁祈也算同门。”

何湛再问:“如今的大国师就是凤鸣王么?”

宁晋摇头:“之前我也有此怀疑。不过大国师之前出寺为靖国祈福的时候,宁祈和我在丹江治理水患,应该不是他,至于是谁,我也得好好去查一查。关于谁是继任藏客的人,师父也不曾透露。”

宁晋低眸就见何湛一直皱着眉头,手指抵到他的眉心去,笑道:“不许皱眉头,哪里有你解决不了的事?倘若不行,还有我在,你担忧什么呢?”

“有些疑惑…想不清楚。”

“那就不要想了,事情总会慢慢浮出水面,万事都需等待。”

何湛听宁晋的话松了口气,将万千思绪从脑海中挥去:“好。”

原是凤娘给何湛选了最清净的一间雅阁,是听不到外头的声音的。奈何隔壁接了个贵客,叫了几个小倌伺候着,不一会儿就传来暧昧的声响,小倌是叫人弄得狠了,声音穿墙而来时,宁晋和何湛还在沉默着,声音便愈发清晰,叫何湛听得脸色一红,往被子里缩了缩。

宁晋眯了眯眼,手顺着何湛的手臂滑上去,滑过他的内领,问:“我怎么不知金钗馆里还有小倌了?”

“我…我也刚知道。”

“哦?”宁晋的手顺着领口向下,触及何湛的腰带,“从前在雍州时,民间传你好男风,总以此诟病,如今你再往金钗馆里跑,外面要传叔什么?”

“我哪能管得了他们?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我两袖清风端雅正直的好品行不见他们说,如此,我能有什么办法?”

挺厚脸皮。

宁晋亲了亲何湛的额头:“与我在一起,不是恶事,是我的好福气。”

宁晋舔着何湛的耳根儿,何湛浑身微颤,低低叫出声来。那声音实在悦耳,宁晋不罢休,一点一点吮吸着他的耳朵,只弄得何湛面红耳赤,挣扎着别过头,他才停下。

他在何湛耳侧说:“想要你。”

何湛实在有些受不住,憋着红脸说:“万事都需等待。”

宁晋笑出声:“你倒是学得快,可这么多次了,怎么床上的功夫都不见长进的?”

你才不长进!何湛气急,想咬他一口,无奈咬到下巴之后又舍不得,松了牙。

宁晋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深深望了何湛一眼,又纠缠上他的唇,极有技巧地挑逗着他的舌。

喘息声与细微的轻吟交织,一室淫靡。

交锋

何湛赴三天之约,凤泽王将相见的地方选在凤鸣王府的竹屋内,屋内摆设陈列简单,如同道房禅房,墙上悬着一个“静”字,静心静意。

宁祈带何湛走到竹屋前,何湛说:“不劳凤鸣王掺和这档子事了吧?这是我与沈玉的恩怨。”

宁祈答:“本王在外面等。”

“真是委屈了。”何湛哼笑了声,握着手中的剑,迈开步伐走进竹屋内。

沈玉坐在茶桌旁,见何湛来,弯了弯眼睛,请他坐下。

何湛坐到他的对侧,沈玉给他倒了杯茶,何湛问:“该如何称呼呢?沈玉?薛文柏?还是…大国师?”

何湛第一次如此仔细地审量沈玉,不,应该是薛文柏。第一次见他时,这人小心翼翼地跟在杨坤身后,就似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将忠国公府都看了个遍,长得清清秀秀的,眉宇间带着些许懦弱的神色。如今恢复了自己原本的模样,当真能看出修佛修道的模样,若不是眼中尚存戾气,何湛不会怀疑他大国师的身份。

能装这么像的,定是玄机子教得好。

薛文柏说:“怎么?我那个不入门的师弟,却将大国师的事都告诉你了么?如此,师父可是要责罚的。”

“比起你做得事,宁晋要受得罚还算轻。”

“故友相见,好好品茶不好么?我泡的茶,连凤鸣王都会称赞几句。”

“我的朋友遍布五湖四海,却不记得里头还有叫薛文柏的。”

薛文柏摇摇头,反唇相讥:“这么多年,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变,什么时候都不肯输人一筹,定要找回面子才行。跟你做朋友,一定很累。…想想杨坤也就是了,当初他一心要为桃花村伸张正义,得了圆满后居然会对你心怀愧疚,愿意跟你一起到边关戍守十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啊?”

何湛:“你骗了他,当初找到他,就是设计的第一环。”

“是杨坤太好骗。不是么?”薛文柏说,“空有一腔热血,却是个不长脑子的,他害死你全家哎,你居然还能跟他做十年的兄弟?何湛啊何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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