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00节(1 / 5)

加入书签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我已经从沈阳回到罗勇表哥家,那天有个姓郭的初中同学在qq上找我喝酒,我说在泰国,过两月再说。挂断电话,我忽然记起郭总那件事,就发短信给她询问结果。可她没回,我试探性地打电话过去,已经停机。这是怎么回事?我想打电话给陶大姐,但一想她很有可能还被警方押着,就没敢打。我记起郭总公司前台墙壁上贴的公司名,就上网搜这家公司的电话,打了过去。

找到前台,我问贵公司是否有个行政总监姓郭的,前台小姐说:“哦,她……已经不在了。”

“辞职了?”我没明白。前台小姐问我是谁,我说是她的网友,打电话停机,就打到公司问问,她是辞职了吗。

前台小姐说话吞吞吐吐:“这个……不是,她已经、已经死了。”

我很吃惊:“死了?怎么死的?”

前台小姐说:“不好意思,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再见。”电话被挂断,很明显,郭总是虫降发作而死,但前台小姐并没打算把郭总毒发死亡的事告诉我,因为我只是她的网友,没这个必要了解。

难道陶大姐没找到解降粉?我心里很紧张,想了半天,还是到外面找个ic卡电话,给陶大姐打电话,可她的手机也是停机状态。

从这以后,我再没和陶大姐联系上过,估计她的结局也不会太好,这投毒罪是逃不掉了。这桩生意我虽然赚了几千块,但心情很不好。在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我经常会想,如果那天下午郭总不是在大厦附近的报刊亭买杂志,就不会发现我和陶大姐的会面,也就没有后面那些意外了。可世界上没有如果,时光也不能倒流。陶大姐给郭总下虫降固然是不对,但郭总其实也是自讨苦吃。我总是想不通,为什么她有喜欢骂社会底层人物的毛病?亲手扔掉能给自己解降的虫粉,丢掉性命,这算不算她注定有这么一个死劫?

老谢的为难

那天我闲来无事,自己一个人跑去曼谷逛夹肚夹市场,黄昏的时候我正想去芭堤雅看看方刚,手机来了短信,打开一看,是老谢发给我的彩信。两张图片。分别是一把金属小刀的左右两面图。配的文字是:“田老弟,你能看出这把刀的来历吗?”

我很意外,做牌两年了,因为极少直接和龙婆或阿赞师父接触,所以很多生意我都是去问方刚或老谢,有需要鉴定的东西也是发图片给他俩。可今天老谢居然发图给我鉴定,这岂不是让我班门弄斧吗?不过既然他这么做了,肯定是有什么用意。

仔细看了好几遍图片,我回复短信:“光从外表看,应该是龙婆丰的灭魔刀吧,刀身是用棺材钉熔化制成的。”

老谢回复:“我也这么认为,可其实不是,我被人给坑了。”

“被谁坑了?”我非常惊讶,在我心目中,只有老谢坑过别人,似乎还没谁能坑他吧。

我给他打电话:“到底怎么回事。你这老狐狸也有被大雁啄眼的时候!”

老谢哭丧着声音:“别提了,那家伙差点儿把命都给送了,刚才还打电话要我立刻去找他,可我不敢啊。你说他会不会揍我?”

我没明白:“你能不能别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谁要揍你,方刚?”

老谢说:“不是,是我的一个朋友,在孔敬府殡仪馆当烧尸工……”我问你什么时候认识过这样的朋友,老谢求我能不能去一趟孔敬,见了面再细谈,他自己实在不敢露面,怕挨揍。虽然老谢没说原因,但从这么急切来看,肯定是有什么不平常的事。于是我俩约订好在孔敬的brt车站碰面。

从曼谷折腾到孔敬,天已经黑了,远远看到老谢穿着一件陈旧的白衬衫跑过来。边跑还边用手绢擦汗。我问:“又不是赶火车飞机,你为什么总是跑?”

老谢气喘吁吁地说:“习、习惯了。田老弟你也没吃饭吧?”一听这话,我就知道他肯定还饿着肚子呢。很佩服老谢的精打细算,和别人不知道,反正每次他跟我碰面,基本都是在饭点儿上,而且大多数是我请客。

在附近的餐厅,我俩各要了一份鸡油饭。酒足饭饱之后,我问那柄灭魔刀是怎么回事,你被谁给坑了,老谢露出苦瓜相:“和你一样,也是被那个蒋姐给坑的!”

“什么,被蒋姐坑了?”我连忙问什么意思,老谢说先去殡仪馆吧。他的朋友已经下班,可他不敢晚上跑去殡仪馆谈生意,希望我能陪同。我心里很不爽,暗想好事没我,大晚上去殡仪馆却找到我了。

就这样,我和老谢乘出租车来到孔敬的殡仪馆。整个孔敬市只有十几万人口,还没有北京一个大型居民区的人多,殡仪馆规模也不大,生意冷冷清清,与中国城市殡仪馆白天晚上都排队的现象形成鲜明对比。

天已经黑透了,整个殡仪馆好多房间居然都没开灯,也没什么人。老谢不敢进,在门口打电话让那位烧尸工出来接,这人叫差农,又黑又矮,身体倒是很壮实。手指上戴着金戒指,腕上还戴了一块金表,看来收入不错。

差农是今晚的值班人,一看到老谢,他就愤怒地揪住老谢的衣领:“你到底做了什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