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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29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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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这年纪不是明年就要退休了吗,这么大了还对泰国佛牌感兴趣。可以说是我两年多牌商生涯中的第一个,可称是破纪录了。我的客户中,年纪最大的应该是河北那个请了山精的赵总,还有我家楼下小卖店的钱叔,但也不到五十九岁。

“快退休了也想请佛牌?”我忍不住回复。毛师傅称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不然也不会问我。我问他有什么难处,是家里有人重病没钱治。还是出了意外要赔钱。他说都不是,但又不说原因,只问我有没有那种能让人倒霉的佛牌。

我心想说了半天,原来是想给人下降。因为雅加达汪夫人和姜先生那对狗男女事件之后,我已经不再接下降头的生意,于是就直接回复。毛师傅却问:“什么叫下降头?”

看来他还真是佛牌的菜鸟,我就问毛师傅要报复谁或者想整谁,到什么程度,想先了解一下原因再说。毛师傅说:“我不报复谁,也不整谁,就是想让别人平时能总是倒点儿霉,让他觉得是自己平时不积德的原因。”

这个解释还真另类,我很欣赏。对于毛师傅的真实想法,我反倒没那么感兴趣了,反正他也不想说,却让我想起之前那个半男半女的郭总来,估计可能是有人平时太嚣张,毛师傅看不惯,所以想整整他。可问题是,都快六十的人了,马上就退休,还有这么大火气,难道要整的人不是单位同事,而是他邻居不成?

我问毛师傅能承受什么价位,从两千到一万都有,他说:“两千的能有啥效果?怎么用?我不想整出大事,平时倒霉就行。”

我想起之前托老谢给北京那个姑娘小周和爱虐待动物的叶勇弄的那种阴物大全,就说:“外形就像个金属硬币,放在那人每天常用的东西里就行,比如钱包或口袋。反正不会出人命,也不残,但经常倒霉,做什么事都不顺。”

毛师傅回复:“那就好,这东西要怎么买?我在唐山,你是在泰国吗?”我告诉他后天我就要从泰国回沈阳老家去,毛师傅很着急,问那还来得及吗,我让他明天尽快付款,我后天出发的时候会把东西带去北京,他来北京取货就行。毛师傅同意了,要了我国内的银行卡账号。

第二天上午十点来钟,毛师傅说钱已经汇到,让我去查查。我上网查了交易信息,果然进了两千元人民币,就告诉老谢,让他弄个最便宜的阴物,还按前两次的那种金属牌子外型做,越便宜越好。

老谢嘿嘿笑着:“没问题,我这就去阿赞洪班那里找找,看有什么用得上的阴料没,你等我啊。”老谢走了,我心想那种阴物大全还是很有效果的,导致我去北京找小周那次,莫名其妙把好几千块钱都给丢了,这次可得小心谨慎,到了机场最好能跟行李一起托运,可别放在身上。

中午的时候,老谢已经回来了,拿了块黑色的麻布递给我,上面还用白笔画着几个符号。我打开麻布,里面仍然是那种银色的金属圆币,比一块钱大两圈。我问这麻布是什么意思,老谢说:“这金属牌里有不少阴料,像什么横死者的指甲盖、头发、碎骨头之类的。这种东西放在身上容易倒霉,所以要用简单的经咒镇着。你告诉客户,使用之前最好别把麻布扔掉,以免自己倒霉出事。”

原来还可以这样,早知道我就不那么担心了。给了他两千五百元泰铢的成本钱,我净赚一千五人民币,还不用多跑腿,这钱赚得快,我还是挺满意的。随后老谢说饿了,想吃鸡米饭,我知道他不会放过我,就到了楼下的餐厅。

吃饭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我说老谢,姜先生这回彻底报废,蒋姐也要被送回国内,我也不用在孔敬租公寓了吧?这个月后,要么你自己一个人继续人住,要么换租个小小点儿的便宜公寓,我呢,还是搬回表哥家住去,他那个独楼好几间卧室都空着,太浪费了。”

老谢连忙说:“田老弟,你可不能这么想,咱们这不是为了紧密合作嘛,你看你现在请牌多方便?推开门就能问我,都不用发短信,也不用打电话,一个月省多少电话费啊!”

我哼了声,说省的电话费还没有房租的十分之一多,而且我说不定再过几个月就得去医院看病了,你那呼噜比风镐还响,卧室门根本就没用,我天天睡眠不足。

就这样,在老谢的多次哀求下,我搬出了公寓,回到表哥家去住。临走的时候,老谢就像告别要上战场送死的战友一样,脸上表情悲痛万分,让我心里这个不舒服,心想下辈子再也不跟你合租公寓了。

次日下午我从曼谷飞到北京,登机之前给毛师傅发了短信告知行程。毛师傅也和我说了他的衣着打扮。在北京机场出了到达口,我在大厅里四处寻找,刚要掏手机打电话,看到一个穿着深蓝色夹克外套的老年人站在到达口,焦急地站在大厅中,看着墙上写的指示牌。

从打扮来看,和毛师傅对我讲的很一致,我就用手机打毛师傅的号码,看到他从兜里掏手机去接,我就把电话挂断,走到他前面问是不是毛师傅。

他连忙点头,满脸堆笑地说:“对对对,你就是田老板是吧?”我说没错。在机场找了家咖啡厅,我把那个用黑色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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