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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71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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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分成两组在附近重点搜索,果然有收获,五毒油显示,在方圆不到五百米的区域内。又发现两三处有明显阴气的地方。这就很难用砍柴探险者走失而死来解释了,不可能这几伙砍柴人都死在几百米以内的区域。

阴气越来越频繁,就像个看不见的路标,我和方刚就按着这个路标前进。忽然。方刚停住脚步,低头看着地面。地面除了杂草就是落叶,什么也没有。我问:“怎么了?”

方刚用脚踩了踩:“好像有什么东西。”用鞋尖踢了踢,看到是一根木条,有小腿粗细,外表的树皮已经被削去,似乎是搭房屋用的。我伸手把木条用力抬起来,中间折断了,已经腐烂得不知道有十几年还是几十年。

“是人工建造的,这附近肯定有收获,继续找。”方刚来了精神,果然。我俩在附近找到一间已经风化和坍塌的简陋木屋,这就更证明了我们的猜测正确。

两伙人聚在一起,在附近重点搜索,忽然。年轻徒弟大声说:“这里我来过,几个月前我用推车把我师父带去地坛,就从这里经过!”他努力回忆着路线,把我们带到一片空旷地区。这里有数几间残破的木屋,年轻徒弟指着这片区域,说这就是当年赫蒙人居住的地方,地坛就在从这里朝北大概走一个小时。

已经临近黄昏,我们都加快脚步,终于找到了这个由降头师生前所设下的地坛。刚走到这里,我的头就疼起来,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疼,又疼又胀,在几年之后我患上颈椎病时,每次发作后的疼痛就很像那种疼,但当时的疼要更厉害几十倍,眼前都发黑。

所谓地坛。就是法师施法所要用到的法坛,这就和道家施法要神台一样。而修黑法的阿赞设的法坛,就叫做地坛。法坛需要大量的供奉品,每名阿赞的家里都有,地坛则需供奉阴料和阴物,比如阴牌、地童古曼、尸油、人骨、域耶、血肉瓮、人胎路过甚至小鬼等。

这座地坛并没那么复杂,却看起来很瘆人,因为除去几十根燃到半截的蜡烛之外,还供奉了太多人的骨头。有两排摆得整整齐齐的大腿骨,有几十颗堆在一起的头骨,还有臂骨等。这些骨头已经呈灰黑色,看上去至少也得有二三十年之久。也不知道当初那位降头师怎么收集的。我想,应该是降头师从附近感应到的赫蒙人乱葬岗,自己一具具挖出来的吧。

刚来到地坛前,阿赞巴登、布农和那名柬埔寨黑衣阿赞就不约而同地念诵起经咒来。大约过了近二十分钟才停止,布农说这里怨气太重,必须要先用经咒加持,暂时将怨气减弱。

年轻徒弟指着那堆头骨说:“我师父就埋在这些头骨下面,他临死前说,让我永远不要把这个地方告诉别人,等十年之后再回来把他挖出来,让我自己用黑法供奉,能保佑大富大贵。”

“他是骗你的,十年之后你怎么可能还会记得这里!”方刚讥笑道。年轻徒弟点点头,说他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同意收钱带我们来找。方刚悄悄看了我一眼,我立刻会意,知道那降头师说的是真事,可惜年轻徒弟根本就不懂。

方刚看到旁边的土中插着两把铁锹,就扔给我一把,阿赞巴登摆手示意我们不要动:“我感应到这里有一股极大的怨气,比之前任何时候遇到过的都要强烈,今晚我们要马上进行加持。”

四人加持

布农从背包里取出一根长长的白色经线,阿赞巴登把线递给我,让我逐一从那堆头骨的每个眼洞中穿过,再引到地坛中那两排大腿骨上,每根骨头上也要缠上一圈,尽量不要有遗漏。

这可不是什么好工作,我很反感,但总不能在旁边当看客,就只好照办。忍着头疼,我边缠线边想起之前和方刚去参观古墓拍婴出土的那次。我因为对某颗头骨在心里讥笑脸长,结果就昏迷了十几个小时。这次我学了乖,在用经线缠绕那些头骨和大腿骨之前。我都恭恭敬敬地双手合十,向这些遗骸旅社,然后才开始动手。

缠好经线,三位阿赞和那年轻徒弟已经一字排开。都盘腿坐在地坛前,方刚让我把经线分别给四人夹在手掌心,然后他用打火机把地坛的那些半截蜡烛全都点燃,再和我躲到旁边。

四人开始念诵经咒,他们所学的法门不同,像布农是老挝黑巫咒,那位柬埔寨阿赞用的是高棉降头术,阿赞巴登是菲律宾鬼王派,而年轻徒弟和那位死去的降头师一样,也是老挝法门。但四人用的都是禁锢类咒语,作用是平息阴灵的怨气。

十几分钟过去,我感到浑身发冷,头也特别地晕,还很恶心,一阵阵往上涌着胃气。我强忍着,方刚告诉我用大口大口深呼吸的方法。我又勉强坚持几分钟,实在受不了,终于呕吐出来。我吐得很厉害,最后只吐出透明的液体,应该是胃液。

方刚从背包里取出水壶,给我灌了点儿水喝,好让我有东西可吐。

我走出几百米,坐在一个被锯断的树墩上,这才感觉好些。天完全黑下来,看到地坛那边的蜡烛火光在有规律地晃动,像有个透明人手持大扇子,在一下一下地扇着。正在我用水漱口的时候,突然听到那边传出年轻徒弟的叫喊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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