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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77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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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行,他跑到围栏前,伸手去抓栏杆的边缘,笨拙地要翻墙。墓道之间的墙有近两米高,他根本不可能翻得过去,我连忙把他拽下来。梁父急得要说话,被我一把捂着嘴,他唔唔地发不出声音。我用眼睛狠狠瞪着他,要不是他年近六十,我非给他两巴掌不可。

那边的梁先生还在躲避无形的拳头,被打得头都低下去,不停地发出“不要”、“哎呀”、“救、救、我”的话。登康的经咒音量提高,梁先生被打得抗不住了,猛地挣脱登康的手掌,就朝墓道尽头跑去。

他边跑边低头,用手肘左右来回撞,还乱挥乱推。好像有很多人在前面堵着。梁先生左突右冲,但还是没能突出去,他越走越慢,最后跪在地上,身体蜷缩着一团,把头埋到两腿中间,发出低闷的呻吟声。

梁父再也忍不住,跑向墓道尽头,我在后面紧追,老头跑得当然没有我快。我拦在他面前,用手指着他,要不是不让出声,我早骂他个狗血喷头了。梁父急得眼泪直流,几次想要说话,被我用眼神制止,我指着梁先生,又指指他,意思是你要是再捣乱,你儿子不死也得死了。

插骨钉

登康从地上捡起被梁先生扔掉的骨钉,边念诵经咒,边慢慢走到梁先生身旁,梁先生身体不停地左扭右扭,好像有很多人用脚去踢他,还发出痛苦的闷哼。登康把骨钉高高举起,照着梁先生的后背就扎下去。

别说梁父,连我也惊呆了,梁父大叫一声,声音刚出口,我能感到一股阴冷阴冷的风吹过来,梁父又是一声惨叫。整个人都被什么东西扑掉在地,痛苦地左右打滚。登康拐过墓道,来到梁父身边,念诵了几分钟经咒。梁父渐渐不再打滚,但呻吟声还继续发出。那边的梁先生背上插着骨钉,身体一动也不动,像死了似的。我连忙跑过去。见那根骨钉被插在梁先生的肩胛骨下方,外面只剩不到手指长的一截。

我心想,可别再把梁先生给扎死了,没被阴灵打死,却死在登康的骨钉下,这得有多冤。梁先生身体不动,登康又回到梁先生身边,继续用经咒加持了十几分钟。我感到身边的阴冷之气似乎有些减弱。

登康对我说:“拔出来吧。”

“什么拔、拔出来?”我心里打鼓,假装糊涂地问。

登康指着梁先生后背上的骨钉:“把这根骨钉拔出来啊!”

我问:“是让我来拔?”

登康说:“废话,不是你难道还是我?”我看了看梁父,说为什么不让他父亲来,登康说他父亲要是还能站起来,就用不你了。我心想这差事为什么要交给我,只好走到梁先生身边,弯腰用左手握住骨钉的末端。这种事我从没干过,用力几次也没能拔出来。登康鄙视地看着我,意思是你到底行不行,我把牙一咬,双手握住骨钉末端,左脚踩着梁先生的后背,用力将骨钉拔了出来。因为用力过猛,我身体向后仰,差点坐地上。

奇怪的是,这根骨钉上面仅沾了少量的鲜血,而梁先生后背也没有渗出血迹的意思。登康让我把他扶起来,搀扶着往回走。那边梁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地上爬起,远远在后面跟着。

回到办公室。敲了半天的门,中年男人在里面问是谁,声音明显在打颤。我说是我们回来了,快开门。中年男人居然吓得不敢开,问:“你、你们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气得直骂:“开门看看就他妈的知道了,快点儿,梁先生受了重伤,需要休息!”中年男人可能觉得鬼不会随便骂“他妈的”这句话,就慢慢把铁门打开一道细缝,看到是我们,这才放心地开了门。

面包车司机和中年男人站在屋里,那司机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表情很紧张,而中年男人举着一只空百威啤酒瓶,浑身像通了电似的哆嗦个不停。我让他们帮着把梁先生放在办公室的折叠床上。梁先生面如金纸,像死人似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全是伤痕,嘴角也往出流着血,看来是刚才被揍的时候,嘴里的旧伤又破了。

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几乎没有。梁父蹲在床边。一个劲呼唤着儿子的名字,急得眼泪直流。登康站在床边,把那根骨钉平放在梁先生胸口,开始念诵经咒。我在旁边问中年男人为什么不敢开门。

中年男人擦着额头的汗:“我坐在屋里看监控,看到画面上有很多白色的人影,开始只有十几个,后来越来越多,竟然数都不数清。一直跟在几个人后面走,整片墓地山的坡上和墓道中全都是人。我吓坏了,再调回正常模式,却什么也看不到,再调成夜视状态,又出现了那么多人影!挤挤挨挨的好吓人!”

“后来呢?”我问。

中年男人说:“那些人影都往前挤,还举起双手,好像是要打人。就像电视里那些游行示威群众一样。再后来那些人影突然就不动了,几秒钟后慢慢转身,一个个都走开了。”

我和梁父互相看看,旁边的面包车司机忍不住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这几个人在搞什么鬼?来的时候告诉我。就是来墓地山祭拜死者,怎么还搞出这么多怪事?”我告诉他,我们刚才就是在祭拜死者,现在祭拜已经结束,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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