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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04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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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问:“看什么?”

“我现在写诗就是要洗刷人的灵魂,每天都有杂志给我打电话,争着刊登我的诗歌,都忙不过来了。杂志社还说读者对我的诗很着迷,曾经有位女读者打电话给杂志社,要吕老师的联系试,说一定要嫁给我,就算我有老婆孩子也没事。”吕老师回答。

我哭笑不得:“又像上次那样,有女读者找你示爱?”

吕老师说:“这不叫示爱,叫献身。她们是想把身体献给我,这样就能得到心灵的净化。想得美,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我心想你不是随便的人,恐怕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吧。可吕老师的诗歌也就是那么回事,在外行看来。全靠搞怪和出丑,在内行眼中恐怕也难登大雅之堂。你要是真有海子、顾城和北岛那文采,有一两句让人引用至今的名句也行。可吕老师的水平普通,如论如何也没理由受欢迎,怎么突然火起来的呢?

所以我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就问:“吕老师的诗歌这么火,能不能让我拜读一下?”

“好吧,但寄刊物太费劲了。我拍照片给你发彩信吧。”他回答,我连忙答应。十几分钟后,手机收到了吕老师发来的彩信,有三张照片。分别是拍的杂志某页,都是署名“吕子”的诗歌。风格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只是每段的字数多了,但内容却很奇怪。

其中有首诗大概是这样写的:

“觉得走投无路、生活无趣?

那还等什么!

绳子

农药

刀片

楼顶都可以,

你很快就会再次投胎,

反正早晚得死。”

我觉得非常不理解,这种诗居然也能刊登在国家的正式杂志上,这算什么?告诉别人自杀了就能马上投胎,重新开始生活?另外三首诗也都差不多,不是与死有关,就是看起来觉得和性打擦边球。我发短信问吕老师:“这几首诗很受欢迎?”

吕老师的回复令我惊讶:“上个月有位读者因为看我的诗而得了精神病,又哭又笑的,半个月才好转。她的家属还找到杂志社,说要他们赔偿损失,但杂志的发行量反而上去了。”

“这个……不太好吧?”我发短信,“是不是有教唆人寻短见的嫌疑?假设有读者刚好心情低落,正想不开的时候,你这首诗岂不是起到推一把的作用?”

吕老师回复:“诗歌只是对封建迷信的无情鞭笞,谁知道有人当真了。”

我实在想不通,吕老师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变化。这时他又发短信:“后天我要去北京,有个现代诗会,特邀我去当嘉宾,你要不要来看看?”我连忙说太忙没时间,以后有机会肯定去。吕老师说好吧,你可以关注几天之后的报纸和网络新闻,据说有很多媒体都来采访。

一周后,我忽然起想吕老师说的那个诗会,就按他提供的名字上网搜索,没想到出来的结果令人惊讶。很多新闻都以“北京某现代诗歌聚会读者当场发疯”、“现代诗还是催命符?北京某诗会读诗过程有人要自杀”等为标题。

颓废

新闻不少,但只有文字而没照片,我连忙给吕老师打电话,询问怎么回事。吕老师嘿嘿笑着:“可惜你没在现场,大概有五十六位读者,都是那几家现代诗杂志的忠实读者。这些人轮流念自己最喜欢的诗,其中有位姑娘念我写的一首叫《黑暗中请回头》的诗,念着念着,在场有个女人突然发狂,揪自己的头发满地打滚。还有两个人嚎啕大哭,那念诗的姑娘当场跑到窗前,要跳楼下去。”

“你、你的诗歌有这么大杀伤力?”我惊愕。

吕老师说:“我就不发给你看了,怕你也出什么意外,好了,我还要去楼顶找灵感,以后再聊。”

电话被挂断,而我还没回过神来呢,心想这个吕老师怎么就从眼高手低的文学爱好者,摇身一变成了特立独行的现代诗人,找灵感还得去楼顶?最主要的是,现在的吕老师让我感觉鬼气森森,似乎他的大脑已经被更换,或者被什么东西附了身。

我想起那块伊霸女神的邪牌,心想难道是它的缘故?给方刚发短信,询问那尊伊霸女神中女大灵的来历。不多时,他回复短信:“是一名女精神病患者,因丈夫欠巨债逃跑而发疯,几次自杀未遂,曾经有过割腕、上吊、和跳楼的经历,最后喝下整瓶除草剂而死,死的当天正来月经,所以刚好能用做邪牌的原料。”

看了这些文字,我心中发冷,越来越觉得这个吕老师似乎受了那块伊霸女神邪牌中阴气的影响。不但自己变得半人半鬼,还把那名自杀女精神病患者的强烈寻死欲望,逐渐灌输到他的诗歌当中,影响着读者的心智。

这可怎么办,我很奇怪当初为什么要卖给吕老师邪阴牌,我不是发过誓,绝不主动推销邪牌的吗?无聊的时候我在网上搜索“现代诗”和“吕子”这两个关键字,跳出的结果页面不少,在一些诗歌论坛中,看到有人发贴问:“为什么我看了吕子的诗之后,就特别地觉得自己活得很失败,很想自杀呢?”

不少人回复说我也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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