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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28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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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康当然没有证据,吵得不可开交。临走时登康咬牙着牙:“我不会放过你的!”

回到家的登康看着父亲就冒火,但表面上没说什么,因为有可能是那个寡妇悄悄用什么方法收集了母亲的东西,也许和父亲无关,所以他只能暗暗盘算。要怎样找出证据。五六天后,登康的妻子在洗衣服的时候轻声嘟哝,说怎么少了件衣服。登康随口问是不是查错了,他妻子说:“没有错,昨晚还记得你刚换下来的那件背心。今天就没有了呢?”登康立时警觉起来,因为结合之前那位朋友所说的下降头要用材料,他暗暗留心,开始观察父亲的举动。

自从母亲去世,家里都是妻子在做饭。傍晚时分。登康躺在床上假装打盹,看到父亲走到卧室门口看了他几眼,又出去。他立刻翻身起来,蹑手蹑脚地看到父亲走到饭桌旁,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在饭碗里洒了些液体。

他非常震惊,又迅速跑回去装睡。

吃饭时,登康的父亲随手把那碗饭放在登康面前,说:“快吃饭,然后我俩还要把账算一下。”这话让登康更害怕,他把自己的饭和父亲交换,说吃不了那么多。父亲看了看他,连忙又换过来,说吃不了就剩下。登康执意要换,他妻子说和我换吧,父亲来了脾气,说这么大了还挑嘴,必须让登康自己吃。

登康夹了些菜放在碗上,说要去卧室边吃边看账,父亲也没阻拦。

在卧室里,登康对着这碗饭流眼泪,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会给亲儿子下降头。他现在能确信,母亲的死就是父亲所为,至少是他提供的原料,这和亲自下手没什么两样,现在又要害自己的儿子。

他当然没吃这饭,悄悄把饭和菜包起来,溜出去找到一家店铺,打电话给之前告诉他降头术的那位朋友,说了这个事。那位朋友说:“你父亲很有可能中了那个寡妇的情降。不然不会害死自己的妻子,还要害儿子。”又教给他一些判断是否中降的方法。

深夜,登康睡不着,他不相信世界上还有情降这种东西,要说疾降和虫降。有可能是得吃什么药水就会生病,和下毒差不多,可这个情降就太玄了点儿,有什么力量能让人变心?但不管怎么说,父亲收集母亲的材料给别人用来下降,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令他心寒。他咬着牙,很想操起一根木棒,去隔壁房间将父亲一顿痛打,再质问真相。看到父亲已经熟睡,他溜进卧室,轻轻扒开父亲的眼皮,果然看到他眼珠正中有一道浅浅的灰线,虽然很浅,但却也看得清楚。原来父亲真是中了情降。按他朋友的说法,中了情降的人,除了对施降者之外,对谁都没感情,对方让他做任何事都可以,哪怕是杀自己的杀人。

这话让登康感到绝望,第二天,他再次给那个朋友打电话,对方告诉他,要想解开你父亲身上的情降,就必须找降头师来做。但就算解开,那个寡妇还会再次下情降给你父亲,你能躲过这回,不见得能躲得过第二三四回。

“那我要怎么办才对?”登康没了主意。

那位朋友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解决那个寡妇,既然她这么心狠。竟然让你父亲害死妻子还要害儿子,你也不用心软,找个厉害的降头师,给那寡妇下个死降,把他搞死就行。”

登康觉得有道理。因为父亲已经给自己下了降头,时间一长就会露馅,所以他找个了借口,称他有个住在东北部的朋友能帮着联络生意,要带钱过去谈谈。没等妻子同意,他就简单收拾东西出发了,说过些天就回来。在父亲疑惑的眼神下,登康取了些钱来到山打港。

找到那位朋友,他说马来西亚有很多修黑法的降头师。个个都能给人落降,从疾降到虫降和死降,就看你能出多少钱。想起当初吐血而死的母亲,登康恨恨地说:“我想找最厉害的!”

“最厉害的是降头师,就只有鬼王了。”朋友告诉他。

鬼王这两个字听起来就令人害怕。但登康还是要硬着头皮去。经朋友介绍,他在菲律宾东部的棉兰老岛某镇找到了鬼王的住所。这里很偏僻,是在树林和沼泽的交界处,有一栋木板房屋。

撞死新娘

刚进屋,登康就觉得从头部到后颈都胀乎乎地难受,在客厅中,他看到墙上高高挂着一幅年轻女人的黑白相片,这女人还挺漂亮,头上戴着白纱珠花,露着肩膀和少许衣服,似乎穿着白色礼服,像新娘打扮。

也许是鬼王的老婆或者女儿吧,登康这样想着。再看到屋里还有很多高高低低的鬼神塑像和各种供奉物,还有香烛和一些看起来很瘆人的小干尸。另外有不少小牌子,塑料透明外壳。里面都嵌着和墙上那幅黑白像一样的新娘图片。登康没戴过佛牌,但他接触的朋友和客户有不少都戴着。

不知道为什么,登康总觉得那墙上相片中的女人在盯着自己看,而且他走到哪里。女人也都能转动眼珠,让他浑身发毛。

鬼王是个极瘦的中年男人,个头也不高,剃着平头。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纹刺,除了五官之外,脸上已经没有空白的地方。

登康看到鬼王就害怕,但他还是不相信所谓的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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