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40节(1 / 4)
伟铭连忙问为什么,登康说:“人之所以活着。全靠一口气支撑,也就是所说的阳气。而鬼魂属极阴,别说撞鬼,只要人能够看到鬼,就等于已经被阴气所侵扰,只不过程度有轻有重而已。经常被阴气侵体的人,阳气会越来越弱,在壮年时还好些。过了四十岁,身体机能下降,阳气由盛转衰,就会百病缠身。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
听了登康的话,伟铭更加焦急,淑华也流下眼泪,她说:“我不想那么早就死掉……”
没人愿意早早就去死。我问两位法师,这个施法要怎样进行,有什么要准备的。登康说:“在午夜时分,带她去阴气最重、阴灵最多的地方,然后我和巴登施魂魄术就可以。”
淑华吓得站起来就想跑,被伟铭和我拦住,我问:“你要干什么?”
“我不去,我、我真的不想去了。求求你们!”淑华竟然要给我跪下。我连忙扶起她,知道她是被阴灵给吓怕了,就说治病就是要痛,否则不能起效,你就当最后再忍耐一次,要是能成功,以后你就能过上正常人的日子。淑华哭得像个泪人,伟铭把她抱在怀里。不停地安慰着。
好不容易她同意了,方刚问我,香港哪里的阴气最重,登康看了看我。我就知道他肯定想起柴湾的那个灵灰阁来。可不是吗,还有什么地方能比存着几十万骨灰的坟场阴气更重?当时还是小凡姐姐的男朋友梁先生在那里工作,因为偷吃供品而出事,就是登康给解决的。
掏出手机。我记得后来因为梁先生的事之后,小凡姐姐就和他分了手,但梁先生是否还在灵灰阁工作,就不知道了。于是我就直接翻找梁先生的电话号码。给他打过去。说明用意,梁先生说:“田先生,我已经离开灵灰阁了,不在那里工作。”
我并不意外。出了这么大的事,梁先生被殡仪馆辞退也正常,于是我问他是否和灵灰阁的旧同事们有联系,最好是能值夜班的那种。梁先生说:“以前和我同班的阿文还在。”
阿文我还有印象,是个非常怕鬼的家伙。“那你帮我问问他,能不能在他值夜班的时候行个方便,让我们几个人去施一场法事?我可以给他一些好处费,用不了多长时间。”我连忙说。梁先生犹豫片刻,同意打电话问问他。
半小时后,梁先生的电话回过来,说阿文要求我们必须保证他的人身安全才可以,钱方面都好说,两千港币就可以。我很想笑,连忙说我们只是借用山坡的墓地当施法场所,阿文就坐在他的办公室里,两不干扰。
吃完晚饭,伟铭向朋友借了辆商用车,由他开车载着我们大家前往柴湾的灵灰阁。到了地方之后天已经彻底黑下来,刚钻出汽车,淑华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说:“好、好冷啊……”
方刚指着黑沉沉的山坡:“这是墓地,十几万个骨灰盒都在这里面存着呢。”淑华吓得直哆嗦,伟铭连忙脱下外套给她穿上。
顺着山坡墓地的水泥台阶往上走,淑华警觉地看着四周,不时地还躲避着什么。要不是伟铭紧紧抱着她走,估计她非跑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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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之前和登康施法的那片区域,在办公室中我找到了值班的阿文。这家伙正坐在电视机前面打ps游戏,旁边有个中年男人拿着马经。我说了来电,阿文明显还记得我,之前和他通过电话。
出了办公室,他低声对我说为了封住同事的嘴,给个两千块就行。伟铭立刻掏出两张千元大钞递过去,阿文说你们自便吧。尽量不要发出太大的声响,施完法之后自行离去就可以。
离午夜还有近三个小时,为了达到最佳效果,我们要等到午夜十二点左右的时候施法。外面对淑华来说就是噩梦,只好把她安排在办公室的折叠床上休息。我们五个人在外面的水泥台阶上坐着,晚上很晴朗,月亮很圆,借着月光。看到山坡那密密麻麻的墓碑,心里一阵阵发毛。
方刚掏出雪茄点燃,我取笑他说墓地都会禁烟,万一着火怎么办。“老子又不是天天来这种鬼地方。”方刚翻了翻白眼。
登康朝方刚伸出手要烟抽。方刚假装看不到,登康走过去,直接从他的皮包中去翻,气得方刚连忙躲开。很不情愿地掏出一根烟扔给他。登康吐了口烟圈,表情悠闲。
伟铭对登康说:“师父,有个问题不明白,能向您请教请教吗?”
登康拍拍他的肩膀:“有话就问吧。”伟铭问为什么鬼和人生存的空间相同,不是说有地狱吗,另外为什么这些鬼有的几年甚至几十上百年也不投胎,之前淑华说看到衣着很特殊的鬼魂,有穿民国服装的,有穿清朝甚至更古老衣服的。
“地狱只是惩罚恶鬼的地方,”登康回答,“很多阴灵因为种种原因而无法投胎,但又没恶到下地狱去受刑的程度,就只好在原来的空间继续徘徊。它们所处的空间与我们这个世界重合,但又互不干扰,我们看不到它们,因为它们只有魂而无魄,而鬼魂能看到我们。只有那些魂魄不全,或者阴气重的人才能看到鬼。”
不光伟铭,我也跟着长了知识。方刚在旁边满脸不屑,好像早就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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