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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56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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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他就拍下了这块佛牌。把我给乐的,翻倍的利润,三千块钱人民币。就这么到手了,虽然今天在保工街吃了一碗史上最难吃的汤面,但我觉得值。怪不得郑涛有这种强迫症,要是每次去那家脏馆吃面都能赚三千,我也愿意天天跑。

数日后,货邮寄到我家,给郑涛发短信,他仍然让我去那家面馆。我问:“你几天去一次?”

郑涛回复:“和别人约谈事就会去,为了交好运。”我心想除了我,恐怕和谁谈事你都得谈砸。就让人去那么脏的饭馆吃那东西,谁愿意跟你合作!我实在不想跑那么远,但心想为了赚钱,去就去吧,反正我又不是骑自行车。

在那家脏面馆,郑涛又要叫两碗汤面。被我打断,问老板要了一盘炒面。端上来之后,郑涛掏出铝饭盒,这回我学乖了,提醒他先把饭盒洗干净。等郑涛将汤面倒进饭盒之后。又呆呆地盯着看,我生怕他再折腾,连忙告诉他已经很干净了,不用再洗。

“不行,刚才好像忘了洗饭盒里面的夹角!”我的话完全没起作用。郑涛还是把面倒回去,再次仔细地冲洗饭盒。我表示很无奈,只好自己先吃炒面。席间我把佛牌递给他看,他只点头,也没答话。我明白他在这里吃饭的时候不能被打断,就放在桌上。

等郑涛吃完面,擦了擦嘴,这才拿起佛牌仔细看。越看表情越激动,对我说:“田老板,我能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法力,真的!”

我笑着点头,暗想我怎么不知道你啥时候修的法,连这个都能感觉到。郑涛的手在颤抖,呼吸也有些急促。我问你没事吧。郑涛说:“没事没事,我、我现在能戴上吗?”我说当然能,只是你还没用心咒做入门,那样效果才更好,再把印有心咒的纸递给他。

郑涛把纸接过来,看到上面的字,就迫不及待地要念三遍,我打断:“现在不行,你得先把经咒念熟,然后在家中无人的时候。把佛牌握在手心念三遍经咒,要有诚意。”郑涛连连点头,小心翼翼地把佛牌装进塑料袋,放在电脑包里。

这盘炒面虽然比汤面强点儿,但也绝对是我吃过最难吃的。好不容易吃了小半盘,我就提出告辞。郑涛也没挽留,只让我慢点儿走,我说:“回家后别忘了在淘宝上确认收货。”他满口答应。

回到家,我正在电脑前看新闻,淘宝那边的页面有提示,看到郑涛已经确定了收货,六千块钱到手,净赚三千。这钱赚得多容易,要知道那时候我很多同学的月薪才一千左右,我这转手就能顶他们三个月,能不得意吗。

正牌

又想起在泰国卖佛牌这两三年,我也没少担风险,客户善后加威胁那都不算危险了,好几次被那种怨气大的顾客死盯着,差点把命都搭上,再不多赚点儿钱,那才叫亏。

过了几天,郑涛并没联系我,但对于这种强迫症严重的家伙,我还是挺惦记的。方刚不止一次训过我,说要学会把顾客当成“嫖客”,做生意的时候千好万好,生意成了就抛在脑后,至于他们请了东西之后是好是坏,与我们都没半点关系。除非客户找上我们。或者我们要向其推销新货,否则绝不关心,更不会主动联系询问效果。

对于方刚的这种说法,我觉得挺反感的。要是把顾客看做嫖客,那我们这些牌商成什么人了?好歹我们也是只卖艺不卖身。但话又说回来,以我的性格,每次遇到这种看上去不太托底的客户,总是会在心里惦记,生怕他出事。但又一想,正牌毕竟不比阴牌,做了入门也不会托梦,效果也没那么快,所以就先忍着没问。

我忽然想起熊导游的事,就给方刚发短信,问是否有那家伙的消息。方刚回复:“他被登康下了降头之后。听说去了北边,可能是找阿赞尤去了。到现在这段时间,没人见过他。”

我心想,看来是凶多吉少,鬼王派的降头没人能解开。熊导游恐怕活不过半个月。

转眼我在沈阳也呆了半个多月,姐夫那边总催我什么时候开店,可我又退缩了。卖这东西容易得罪人,之前鞍山大海和二宝的教训不能不吸取,就算开,也只能卖正牌和古曼,绝不销售邪阴牌,所以我一直找借口推托,让他先找份工作干着。

可姐夫不满意,说他在原单位干了九年,要不是我那张该死的名片,他也不会被领导炒掉,这事我得负责到底。我心里这个冤,怎么轮到要我负责?

正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开这个店的时候,郑涛给我发来一条短信:“田老板,我要谢谢你,什么时候你有空,我请你吃饭。”

一听到郑涛要请吃饭,我立刻联想到那碗比折箩还难吃的汤面,吓得胃直收缩。连忙回复:“吃饭就不用了,我明天要回泰国,以后再说。为什么谢我?”

郑涛回复:“我现在信心百倍,做什么事都更有动力,连领导都说我和以前不一样,他很少夸我。”

我心想,这还真是好事,其实正牌效果没那么牛,只是郑涛这种人强迫症很厉害,心理暗示也严重,当初去过我佛牌店一次,都会觉得身上沾了法力,而现在把佛牌真真切切地戴在脖子上,那心理就更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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