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62节(4 / 5)
善后都没机会,贾女士两口子根本没给我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我反倒心里像被猫抓,总想知道她们俩的命运如何。
在中国,这种职业骗子太多了,而且绝大多数都活得很潇洒,如果不是贾女士倒霉,刚巧碰到弟媳妇的姐姐,估计她也会像其他骗子那样,继续逍遥法外、吃香喝辣。而那些因为被骗血汗钱最后家破人亡的人。又去找谁算账?
话又说回来,就算贾女士倒霉,无非也就是引掉三次孩子,再生了个没屁眼的。看来她身体不错,打这么多还能继续怀孕。如果阿赞洪班施法成功。说不定贾女士第二胎还是个正常的。可他们夫妻骗了那么多人,拐了那么多钱,这点儿罪对他们来说,似乎并不算什么,公平何在?我想不通,也许还会有其他方式吧。
这天早上,我在路边吃过筋饼豆腐脑,打着饱嗝叫出租车前往佛牌店,把头靠着椅背,想起贾女士这桩生意。我忽然有了个想法。贾女士的生意是个典型,先卖佛牌,发现没效果再施法。卖佛牌费尽口舌,也就才赚两三千,而施法则有两万的利润。
我的想法是,沈阳这个佛牌店并不是鸡肋,目前只是我的实体店,以后我从泰国回沈阳也能当成长久生意,最主要的是,我觉得卖佛牌太累,也不怎么赚钱,所以想把姐夫发展成我的实体佛牌店长,卖佛牌的事全由他来搞定,而我逐渐将生意重心转移到解降头和驱邪这些事情上去。
恶念
这个打算让我很满意,也比较长远。这天晚上,我特意把姐姐和姐夫叫来家里吃饭,先给父母和他俩说了贾女士的事。大家都很惊讶,爸妈不相信还有这种鬼诅咒活人的事发生。姐夫笑着说:“鬼这东西,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田七你放心,要说那个熊导游是在名片上喷了人缘水,我察觉不到,那是没办法。可这类诈骗术要想骗你姐夫。恐怕还得多学几年。”
我点点头,姐夫这个人比较精明,不像孙喜财那么贪婪,人一贪就容易上当,再聪明的也是。随后又提了我的想法,姐夫有些犹豫:“行倒是行,只是不知道这个行业能做多久啊。”姐姐也觉得没个长久的正式工作,心里总是不踏实。
“哪有那么多正式工作?”妈妈不以为然,“银行有时候还裁人呢,考核不达标的都往下刷。你跟着田七做这行,一年比打工两年赚的都多,比什么都强。”姐夫笑着点头,说走一步看一步。
晚上我在床上睡不着,想起熊导游。我就又想起姐夫被炒鱿鱼和老谢中降的事,心里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掏手机给方刚发短信,问他最近是否有熊导游的消息。
收到方刚的回复:“最近没继续跟踪熊导游,因为露馅了。”
我连忙给他打电话问为什么,方刚哼了声:“人有失脚,马落失蹄,还非要问个为什么!”在我的追问下,他才说出实情,原来他托的人一直在盯着熊富仁。前几天发现熊富仁又和那名假住持离开泰国,飞去澳门度假,很明显是赌钱去了。
方刚让在澳门的朋友寻找线索,那朋友可能有些急于求成,结果在葡京赌场反被引起注意的熊富仁堵了个正着,双方动起手来,赌场保安把方刚的朋友当成小偷,给扭送到警察署,还关了好几天。熊富仁有了警觉,再跟踪也没有意义,没办法,方刚也不敢让朋友继续盯着。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更加郁闷,但又觉得熊导游这家伙真叫福大命大,坑过那么多有钱人,得了那么多不义之财,反倒活得很潇洒;中过登康的鬼王降居然也能解开。记得以前方刚和老谢曾经这么形容我,说我是个有福之人,所以卖佛牌能在短时间内赚到大钱,有危险也总是能逢凶化吉。而现在,我觉得熊富仁似乎也有这种特质。
熊导游先是让登康颜面扫地。再间接害得我姐夫下岗再就业,后来又暗中向我下黑手,虽然老谢挡了这一箭,但我直接经济损失已经超过四万元人民币。为了躲避有可能的灾祸,逼得我不得不跑回沈阳,不但无法在泰国接生意,还吃不到正宗的泰国海鲜和新鲜水果。所以,我对此人的仇恨越来越强烈。
忽然,我有个了个很大胆的想法,以前从未有过。
做佛牌生意好几年,经历过不少危险,无论谁得罪谁,但基本都是别人找我麻烦,我都是处于被动挨打的地步,却从来没找过别人的麻烦。现在看来。得破个例了。虽然这基本等同于买凶杀人,要是放在三年前,打死我都不敢做,可现在接触得多,我觉得下降头真是最好的报复方式。别说我,就连陈大师,不是也换个名目,给了方刚几万港币,让他给曹夫人下降头,杀了方夫人吗?
人就是这样。如果某件事的成本、过程和后果都能以另一种更隐蔽、看起来更令人难以相信的方式进行,在心理上,也就不那么敏感了。
给登康打去电话,询问他加持降头师劳差的那颗头骨域耶效果如何。登康这回声音变了,没有上次听起来那么辛苦,他得意地说:“那种高棉拍婴法门,我已经用得很熟练,前些天我去拉马附近的深山中继续加持域耶,没想到进展很顺利。我现在能用阴法和劳差的灵体进行沟通,但必须要在深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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