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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6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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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四处托关系、问偏方。找高人。按理说湖北有不少这种人士,灵验的也很多,可在小谢身上都成了例外,全不管用,还被两个人给骗了好几百块。在当时可是巨款。后来小谢的父亲记起他在湖南有个远房姐姐,好像认识会驱邪的亲戚,还很灵。

病急乱投医,写信给这位住在湖南娄底的远房亲戚,谢父的堂姐是个热心肠。很快就回信表示,立刻来湖北仙桃谢家看望这个远房侄子。她来得比信都快,没两天,小谢的堂姑就到了,再过两天。谢家才收到信。看到小谢,堂姑觉得除了精神头不是很足之外,没什么问题。当然,梦游症一般都看不出什么。

“我在你家里住几天吧,看看情况。”小谢的堂姑说。谢家人当然同意。堂姐在单位是个副科长,有些权力,到居委会打电话回单位请了假,就在谢家暂住。过了六七天,小谢再次梦游,被堂姑亲眼看见,她说:“看来挺严重的,我有个表舅是苗族人,住在云南腾冲,他家几代都是巫师。在当地很有名词,远村近邻凡是要举行什么仪式,还是谁家人有撞邪,都是那个洪表舅出面施法。”

“那我们带着英伟去找那位洪表舅?”小谢的妈妈连忙问。他堂姑点点头,说会告诉他具体地址,到时候他们直接去找就行。

就这样,按着小谢堂姑写的纸条,谢家三口人从湖北来到云南,在腾冲县的某镇某村找到了这位洪表舅,也就是小谢的远房舅爷。这村子左右住的都是苗族,生活条件比谢家的湖北平房还要简单,甚至简陋,但在村民眼中,洪家人就是他们的精神支柱,而洪老伯就是精神领袖了。

洪家有个独门独院,好几间房,却只有三口人,洪舅爷和一儿一女。他的女儿叫洪霞,和小谢同岁,都是十六;儿子叫洪班,十四岁。洪舅爷也才四十出头,跟小谢爸妈的年纪相仿,比那位远房堂姐还小几岁,但按辈分却是他们的舅舅。他性格比较沉默,很有巫师的派头,儿子洪班完全随他,也是说话不多,但人很好;而洪霞就不同了,她长得漂亮,个子高挑,看起来就像十八九的大姑娘。对小谢挺热心,还爱笑,小谢对她很有好感。

在听说小谢的事之后,洪舅爷就开始仔细查看他的身体。翻眼皮、看后背、查舌底,最后洪舅爷坐在堂屋的正厅,在地上点燃了几柱香,开始念着什么咒语。

河漂

几分钟后,香冒出来的细烟在空中缠成一股烟绳,小谢的父母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把烟给吹散了。而洪舅爷闭目而坐,不时还微微点头。

香燃尽了,洪舅爷睁开眼睛,走出堂屋后对大家说,小谢是冲撞了河里的死尸,所以才会这样。

“什么时候冲撞的呢?不可能啊!”小谢的父母不解。

洪霞说:“冲撞鬼神这种事,很多时候都是无意中的,英伟,你好好想想,有没有做过跟那条河有关的什么事?”

小谢想了半天,说:“要是非说有,那次下大雨。我傍晚打着伞路过河边,看到河里有什么东西起伏,又不见了。我以为是乌龟,就站在那里朝河里撒了泡尿……”

小谢的父母傻了眼,那场大雨在仙桃是几年不遇的。所以印象很深,而小谢的梦游症状,正是在那次大雨之后才有,之前还真没发生过。

“您能确定吗?”小谢的母亲小心翼翼地问,生怕惹恼了洪舅爷。

洪霞笑了:“我爸爸能够通灵的,从来没出错过。”

没什么可怀疑的了,看来那天晚上,是因为大雨浇翻了河水,里面有具死尸无意中漂浮上来,而小谢那泡尿就让死尸发怒。才缠上他的。

住了几天,小谢再次犯病,半夜独自走出去。大家早有防备,都举着手电筒在后面跟着。小谢就像有夜视眼,而且对路很熟似的,从村前绕到村后,一直来到荒山中。站在树下,呆呆地看着横出来的树枝。

洪舅爷当即让洪霞在地上插着七柱香点燃,排列成蛇形,洪班从布袋里拿出一样东西,和一柄短刀,共同递给父亲。洪舅爷把那东西扣在脸上,手持短刀,吟唱着某种巫咒。因为这几个人只有两支手电筒,光线微弱,而且也不能直接打在洪舅爷身上,所以小谢的父母从头到尾也没看清洪舅爷扣在脸上的东西是什么。

不多时,小谢坐在地上,浑身发抖,还发出类似吐水泡的声音,喉咙里呼噜噜直响。

后来,他倒在地上扭来扭去,洪舅爷走到他身前,举起那柄短刀,用力朝下挥去。小谢身体痉挛。颤抖了半天,一动不动。

到了次日中午,小谢脸色惨白,好像大病初愈。按洪舅爷的话,附在小谢身上的溺死阴灵已经被他用巫刀驱走,成为孤魂野鬼,自生自灭。

为检验效果,谢家三口人又在洪家住了十几天,看小谢是否还会犯病。腾冲虽然风景好,但经济欠发达,尤其洪家这种住在山区的村落,孩子基本都没地方念书,最多也就是每隔几天到镇上办的民办学校识识字,不是文盲就行。所以大多数时间中,洪霞和洪班都有很多时间陪小谢四处玩。什么河边抓鱼、山里摘果,相处得非常融洽。

而小谢的父母也不好意思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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