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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85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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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曼谷来到芭堤雅,和方刚商量,他一时也想不出好主意,晚上在酒吧里喝酒,方刚说:“看来只能暂时把这个计划搁置了,谢狐狸在新加坡接了桩大生意,但阿赞nangya自己有些搞不定,老谢想让我跟他合伙,明天我要和阿赞巴登去趟新加坡。”

“什么大生意,要两位阿赞师父共同施法?”我问。

方刚说:“有位富商得了重病,像植物人一样,家属怀疑是有人给他下了降头,找到老谢,他和阿赞nangya去新加坡发现确实是邪降,而且很厉害,阿赞nangya施法几次,都是差一点,所以我得带上阿赞巴登去。这段时间你要嘱咐登康小心谨慎。因为熊导游已经从拉贾的嘴里得知他还活得很健康,并代替了阿赞尤的位置,继续和拉贾赚黑钱,他肯定恨之入骨。你最好让他去新租的那个落脚点,这样更安全些。”

我觉得有道理。就返回阿赞巴登的住所,和登康转移。他不想折腾:“拉贾已经说了,那几名导游都和熊富仁是对头,谁也不会把我的情报传出去。”

“可很多人都知道阿赞巴登的住所,而且又知道他和你一样,都是鬼王派的。”我回答,“所以熊导游很有可能会去阿赞巴登的住所寻找,那不就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吗?”

登康点点头,和我出发,来到那间新租的公寓。登康问我要不要将新地址通知拉贾和那些导游。我说不用,要是有生意找上门,仍然让他们去阿赞巴登的家里。我们则乘车去接应,再返回这里。

“那不还是会被导游知道地点吗?”登康没明白。

我说:“拉贾已经告诫那几名导游,绝不能把登康师父的住所地址告诉熊富仁。这几个导游之间都是冤家,绝对不会将消息透露出去。”

和登康在新公寓呆了三天,拉贾就给我打电话,说有导游带着重病的游客,已经在曼谷机场往阿赞巴登的住所出发。马上就到。我连忙乘出租车出发,来到阿赞巴登的住所门外等候。

不多时有辆出租车停在门口,一名男子和某女士扶着中年男人要钻出汽车,我连忙迎上去,问清楚确实是来找阿赞登康施法的,就直接钻进出租车前排座,告诉司机开走。

在路上,我照旧让司机先在偏僻无什么车的路面上行驶,用后视镜观察,看有没有车跟踪。一辆旧本田轿车在后面慢慢行驶,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踪的,前面有十字路口,我告诉司机减速,让那辆本田汽车越过我们,在路口的时候。那车继续直行,开出几百米之后,我让司机加速左转。

转过去不到两百米,又是个十字路口,我让司机继续左转,几百米后在下一个路口,仍然让司机左转。坐在后排的导游疑惑地问:“这不等于又转回来了吗?”我没说话,远远看到后面那辆本田汽车果然也跟了上来,但在第二个路口并没左转,而是右转。

我松了口气,对方果然判断错误,还以为我们要拐到另外那条平行的路上去。连忙嘱咐司机重新开回原来那条路,继续加大油门前行。车上的那名男子脸色铁青,不停地咳嗽着,旁边的女士流着眼泪安慰,根本没精力关注司机在兜圈子。

到了登康的新公寓,我把这三人带上楼,登康查看了这男子的症状,故意问他在泰国的行程。女士哭着说:“就和这位李导游玩了十几天,拜了不少寺庙,也没乱吃什么东西呀!”听口音像是台湾人。

“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和谁吵架或者发生冲突,无意中冲撞过什么鬼神?”登康随口问着。女士摇摇头,说都没有。旁边的导游假装跟着叹气,说这种事都是说不清的。东南亚有很多会邪术的人,以后千万要小心。但你们运气也算好,这位阿赞登康师父是东南亚最有名的法师,要不是我认识他,你老公都活不过下周。

把女士给吓的,差点都要给登康跪下。登康告诉这对夫妻,施法的时刻要选在午夜最好,让她耐心等等。

到了半夜十二点,登康让那名男子平躺在地坛前,开始施法。他把劳差的域耶捧在手心,那名女士看得脸发白,指着头骨说不出话。导游笑着说这是泰国阿赞师父施法用的特殊法器,是高僧的头骨,很厉害,你不用害怕。

关闭电灯,登康开始念诵经咒,不到十分钟,就听到男子发出痛苦的呻吟,坐在旁边的女士刚要说话,被我伸手拍了她肩膀。示意别出声。这时,男子用奇怪的声调大声说:“闭嘴!”

找于叔

见过很多施法的场面,我猜测又是有什么邪灵正在逸出,并附于男子身上,借他的躯体在说话。男子又叫道:“我、我没事,你给我闭上嘴!”这是什么意思?

登康提高了经咒的音量,突然,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这名男子从地上爬起来,竟然吼着扑向登康,双手死死掐住他脖子:“你敢打扰我?”导游惊慌地看着我,我连忙跑过去要拽开,可没想到的是,这名中年男子看上去不起眼,此刻的力气却极大,居然拉不开。

掐着登康五官移位。嘴也大张着,我叫着让导游过来帮忙,可我俩怎么也掰不开男子的手。这名男子瞪着眼珠,恶狠狠地边掐边骂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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