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10节(2 / 5)
答了。庄克也上前问东问西,可老庄根本不回答。nangya停止施咒,几分钟之后,老庄身体朝前,一头栽倒在草坪上。我俩把他搀扶回nangya的住所,让老庄在另一间卧室里躺下。
nangya对我们说:“既然有名有姓,就可以让他先回去,阴灵不是已经说出条件了吗?我给他施过法术,暂时祛除了他的阴气,但只有找到那个叫王大伟的人,才能彻底平复阴灵的怨气,他身上的病才能解开。”
对于这种解法,我还是很满意的,要不然的话,就得找到那个王大伟,然后可能还得由nangya施法,不管来香港还是去沈阳,都得多加一份钱,估计老庄和他营口的亲戚非疯不可。
次日,老庄慢慢醒过来,精神头很差,神情恍悟。庄克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王大伟的朋友,没想到老庄想了半天,只是摇头,说他无论营口还是沈阳,所有认识的人当中,都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我觉得他刚施过法,可能是脑子不太灵光,就提出回沈阳再说。因为事情还没彻底解决,所以庄克问我,能不能先付一部分钱,剩下的有了效果再付。我说没问题,就让庄克先取出一万港币交给nangya手里。
寻人启示
在佛牌店跟大家打了个照面,当天下午,我就和庄氏叔侄从香港返回深圳,再乘火车折腾回沈阳,我从没坐过这么久的火车,如果不是卧铺,我非发疯不可。休息了几天,庄克给我打来电话,说他老叔死活想不起来认识王大伟:“田哥,你觉得我老叔会不会是撞鬼太多。有些失忆了?”
我想了想:“应该不会,主要是老庄得罪的这个老太太,她儿子王大伟也许和老庄见过面、打过交道,但老庄不一定知道他的名字。既然他能得罪王大伟的老妈,双方之间肯定办过什么事,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让你老叔把这事给回忆起来,否则没救。”
就这样,庄克请了两天假,专门在老庄的出租房里负责逼问,除了用刑,基本什么招就想过了,软的硬的齐来,连哀求带吓唬。我也去旁听了一天,老庄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就差给侄子跪下,说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我也没办法,你们自己解决吧。”我放弃希望,起身准备离开。
庄克生气地说:“秃顶,戴眼镜,就这个人。跟你打过交道的,发生过冲突,吵过嘴,打过架都算,怎么就想不起来?你脑子里头全是稀屎吗?”按理说侄子不应该这么骂叔叔。但他也是被逼无奈。
就在这时,老庄忽然呆住不动。庄克害怕地说田哥你先别走,我老叔好像又要犯病。我站住脚步,看着老庄。他抬起左手,伸出食指,还不停地抖着。
“啥意思?他、他这是咋了啊?”庄克很紧张。
老庄说:“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我俩连忙问你想起了什么,老庄说,今年上半年他拉过一个客人,那家伙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好像就是秃顶和戴眼镜。
我怕他记错,就追问:“你拉过那么多人,怎么就偏偏记得这个?”老庄脸色有些难看,说他跟那人吵过嘴,还差点打起来。在庄克的追问下,老庄讲了这个事。那还是在四月份,已经晚上十点多钟,老庄正在跟一个同行在出站口聊天,有个中年男人快步从出站口走出,四处寻找。显然是在找车。
那同行还挺够意思,告诉老庄说这活你接吧,我今天拉了几个活,你还没开张呢。老庄乐呵呵地过去问,那中年男人秃顶戴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就像个老师,手里捏着一张火车票。老庄做这行好几年,很有经验,一看就知道跑错站了。沈阳最常用的火车站有两个。一是沈阳站,二是沈阳北站,中间只差一个“北”字,经常有人在订票的时候忽略这个“北”字,不是拿着沈阳北站发车的票去沈阳站。就是拿着沈阳站发车的票来到沈阳北站。
老庄一打听,果然就是这种情况,中年男人的票是从沈阳站到青岛,但他却来沈阳北站乘车,检票员告诉他来错站了,还有四十分钟发车,现在马上乘车去沈阳站还来得及。可已经是深夜,出租车很难叫得到,老庄说快上我的电动车,我用最快速度拉你去沈阳站。
中年男人怀疑地问能来得及吗,老庄拍着胸脯:“我不比汽车慢你信不?汽车得等信号吧,得走大路吧,我这电动车可以穿小胡同,实在不行还能闯红灯,摄像头拍我也没事。”中年男人觉得有道理。就问多少钱,老庄狡猾地说先上车要紧,不然你误了火车就麻烦了,到地方再给。
可能中年男人觉得没多少钱,就上了电动车。老庄把车开上只有机动车才能走的立交桥。中年男人问到底多少钱,把价格讲好,老庄大度地说你就给二百块钱吧。中年男人吓得差点从电动车摔下来,说你这是抢钱啊,这段路正常出租车按计价器也就二十多块钱。
老庄不以为然。说你要是能打到出租车还用我吗,再说我帮你穿小胡同还能节省时间呢,不然你误火车的损失多大。中年男人说那也不行,我最多给你五十。老庄说最低一百,不然你就自己走,商量无果,中年男人气得扔下五十块钱,从电动车下来,老庄就原路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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