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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22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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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男人之前显然知道庙里有两名僧侣,但都已经出去办事,可他并不知道还有陈大师这个人。否则那恐怕就不会这么放心地用阴咒对两人进行攻击。陈大师跑出寺庙,找了很久,才在院里找到一根粗大的木棍,但回到殿里时,却看到洪班和那中年男人都倒在地上。中年男人睁着眼睛,面无表情,但就是不动。而洪班师父脸上仍然戴着面具,手中紧握那柄刀,胸前流了大量的血。陈大师连忙过去扶,摘下面具,看到洪班鼻子和嘴里还在往外流血。而躺在旁边的nangya也眼神涣散,嘴角有血。

陈大师慌了神,连忙给我打电话,后面的事我就都知道了。

他刚讲完,nangya就愤怒地指着陈大师:“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没明白她的意思,陈大师叹了口气,说nangya是怪他故意拖延时间,没有尽快干扰那中年男人的暗咒,否则洪班师父也不会这样。

“陈大师不是这种人吧。”虽然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但也听明白大概了。nangya不再理会,但我从来没看到她如此生气。陈大师表情很复杂,刚要说什么,看到抢救洪班的那名医生站起来,对我们说这人恐怕没救了,目前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但也可以立刻送去医院继续抢救。

老谢大声说:“不行啊,医生你得救救他呀!”医生指挥我们把洪班抬上担架,送进救护车,全速驶向医院。我和老谢都跟着,nangya也想去,但警察不同意,必须要她和陈大师留下,因为他俩是当事人。

在医院抢救了半个多小时,医生出来对我们摇摇头,说其实送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这人完全没有脑电波,看上去似乎是受到极度惊吓,但具体的死因还要解剖,观察心脏和脑血管才能得出。

“叔啊,他怎么能死呢?”老谢和我冲进抢救室,洪班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眼皮已经被抹上,口鼻处的血还没有擦干净。脸色惨白。

老谢抱着洪班的头,用手一个劲拍他的脸,大叫:“洪班啊,叔啊,你能不能醒醒?医生在这里救你呢,说话啊!”床头的仪器上只有两条直线,有护士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估计是在填写死亡时间。

有护工过来,想把洪班移到轮车上推出去,老谢拦着死活不让。说他还没死呢,他是云南苗族的法师,很厉害,没那么容易死,你们快想办法抢救。其实我也有这种想法。洪班毕竟是世代巫医,万一他只是闭气的假死状态呢?所以我对医生说:“你们再等一下,观察几天,以前就遇到过这种情况,只是假死,我这边马上联系阿赞师父来救!”

医生互相看看,都无奈地摇摇头。但泰国是佛教国家,也是巫术大国,每个泰国人都知道龙婆和阿赞,就没过多地阻拦。医生对我说:“他放在这里可以。但如果已经有了腐败现象,那就说明不是假死,你们也不能阻拦我了,否则会有细菌感染。”我连连点头,说没问题。

老谢让我再给方刚打电话,联系阿赞巴登,这回打通了,听说情况之后,方刚说:“这边的生意刚结束,我们没那么快回去,我马上打电话给阿赞平度和阿赞披实,他们俩法力都很强,而且住得也不远,你等我消息!”

十几分钟后,方刚给我打电话说已经联系好。两位阿赞都在巴蜀处理生意,要傍晚才能赶到披集,让我们耐心等待。

天气炎热,医生把洪班移到低温的停尸间。又过了两个小时,医生指着洪班的身体,对我说已经出现尸僵,身下也有尸斑,他确实已经死了。我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这里,只好面对现实。

洪班还是没能抢救过来。我难过得泪流不止,而老谢抱着洪班的尸体不松开,就说他没死,要等晚上有人来救才行。医生让我去劝,可我怎么也拉不开,没办法,只好等着。傍晚时分,阿赞平度和阿赞披实都带着徒弟来到医院。老谢紧紧抓着他们的胳膊,说:“快,快救救他!”

两位阿赞刚走进停尸间,看到洪班的遗体,两人都无奈地笑着。阿赞披实在两年多前跟我有过合作,是方刚牵的线,现在看来已经不认识我。他对我说:“这人的阴灵早已经不在这里,死了很久了吧?”

洪班的命运

听到阿赞披实这么说,老谢顿时疯了,扑通给阿赞披实跪下,哀求他再想想办法。好不容易我把他拉进来,老谢踉踉跄跄地走到停尸床前,看着洪班的尸体,哭嚎着:“你到底是得罪了哪路阴神,为什么全家的人命都这么惨?让我怎么回腾冲村里去跟洪霞交待?”

给nangya打去电话说了此事,她什么也没说,把电话挂断。不多时,她和陈大师还有一名警察都来到医院,那名警察去找医生了解情况。看到洪班的尸体,陈大师脸上露出愧疚,我原以为nangya会愤怒、生气、悲伤甚至哭泣,但却没有。她慢慢走到停尸床前。注视半晌洪班的脸,再慢慢从怀里掏出那张傩面具,给洪班戴在脸上,左手摸着他的头顶,低声念诵经咒。

“到底是他妈谁干的?”我愤怒地说。

在医生的劝解下,我扶着老谢走出停尸间,陈大师想过去拉nangya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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