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03(2 / 3)
粟一边看着青志包扎着干戈的手,一边暗自笑着,哎,今天早上还真是个有趣的开场呢。
当天晚上,再次打开新闻,就已经看到有人在报导赵德森是否要下台这件事了。
几人坐在电视机前当个吃瓜群眾,纷纷看着这齣好戏。
罌粟看着电视指了指,「看到没?人民就是这样好操控,这样最好,我们很快就可以熬过去了。」
「熬过去?什么意思?」玉帛一边吃着小黄瓜,一边问。
「虽然现在保守派对我们死缠烂打,搞得我们心神不寧,但是这种日子就是要撑到人民等不下去后,就没事了。只要等赵德森下台,就是江东强出现的时候了,到那时候,人民就会更要求他们公开证据,保守派就没办法对我们随心所欲了,因为江东强没死出现,他们就会知道他一定知道真正要他命的是谁,而且和我们已经撕破脸了,他们也不可能再要求我们替他们杀掉他,而且更知道我们和他是一掛的,若继续坚持杀掉我们,他们的麻烦就大了,江东强很有可能会公布所有的真相,所以,到那时候他们就只能乖乖认命囉。」
「所以,一切都要等赵德森下台才能继续囉?」
罌粟点点头,「嗯哼,你说得没错,但是,不知道一切会不会这么顺利?也不知道赵德森会不会这么轻易就顺应人民,放弃自己的权力?」
说着,他也轻轻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几日,围在电视机前守着新闻已成了生活常态,大家一起坐在那看电视吃饭,一起在那聊天,都在等赵德森下台一事。
就这么过了一星期吧,天天讲着同样的一件事,不只是他们等得不耐烦了,人民都累了,新闻台开始播的已不是江东强如何失踪这件事,而是人民直接自己开始联署,要罢免掉赵德森,以及联署保守派公开证据。
青志今天晚上出于职业道德,接到了医院的急诊手术,说事有罕见疾病的开刀病人,急诊一时忙不过来,便赶去工作了,房里霎时又回归三人的生活。
干戈洗完碗又习惯性的往他房间跑,张望着四周找不到青志,想到他出去工作了,内心里觉得有些落寞。
罌粟捧着洗完的衣服下了楼梯,见到男孩正走出青志的房间关门,虽然知道他在干什么,但还是应了他的行为一句话,「你怎么在那里啊?」
干戈抬眼看他,摇摇头,「没什么。」
「对了,你是不是该换药了?」他说着,将衣服放在沙发上,就回身看着他。
干戈顿着思索了一下,「伤口其实已经好很多了,我等青志回来再看看吧。」
罌粟看着干戈说完便一溜烟的跑走,便转头嘱咐玉帛,「你折下衣服吧。」
因不太想再到外面去,所以干戈在自己房间里的小厕所洗了澡。
出来时,见到罌粟正在自己的房里溜搭,吓了一跳。
罌粟察觉动静,转头看向他,「嗯?你果然在洗澡,我正想问你呢,虽然迟了点,但我才想到,你手上包着伤口,怎么洗澡的啊?」
干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照样洗啊,只是我会举着一隻手洗,然后洗完,青志会再替我清洗伤口换药。」
罌粟听着点点头,静静凝视着干戈。
干戈望着眼前的男人双眼,突然觉得一阵怪异,因为对方的眼神似乎带有不安分的情愫。
就这样突然的跑到了自己房里,等自己洗好澡,然后没头没尾的问自己一些不知所以的问题,怎么想都觉得奇怪,干戈这么想着,不自觉的警惕着想往后退。
罌粟看了他的反应,又觉得好笑,「你真的很怕我。是不是又再想我想干嘛了?」
「总觉得你不安好心。」
干戈突如其来的给了罌粟一技言语爆击,然后就默默地走向床的方向去。
罌粟看着对方这般冷漠,轻声笑到,「干嘛?我最近不是都常来你这边吗?还是没有对我放下戒心啊?之前你对我还算热情,现在又开始冷落我了,这样忽冷忽热的,你是不是再欲擒故纵啊?」
「欲擒故纵?那是什么?」干戈皱了一下眉,看他一眼,便拉开被子。
「就是想抓到那个猎物,你会先假装要放他走,让他放下戒心,再一次抓住他啊?不是很多人想让别人爱上自己都会这样吗?」
「那是你才会这样吧?」干戈爬上了床,鑽到了被子里。
罌粟见状,却走了过去,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干戈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他,「你要干嘛?」
「你要睡了哦?」
「对啊,你想干嘛?」
「你?」
「?」
罌粟看着干戈那些微警惕又疑惑的双眼,便迟迟开不了口。
罌粟其实也没想说什么,只是他觉得最近和保守派的关係进到了一个尾声,动盪特别大,很多事他们无法控制,也无法预测,他有时总觉得这一切既真实却又模糊,一切都踏踏实实的存在,但要伸手去摸,却又像是梦一般好像随时会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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