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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不上勾。
霄图重重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切齿道:不得不说爱妃的体质真不是一般的好,本王很是欣慰能遇到像爱妃这样让本王有征服欲的夫郎。说完后,单手绕到秦尧的腿间
秦尧闭紧双腿,将他的手卡在里面,微直起身子抓住他有力的臂膀,脸色薄红道:臣妾说的是晚上,不是现在。
霄图背着他的视线默声一笑,淡道:爱妃刚刚不是说身子有些空吗,本王只是想看看爱妃究竟是前空还是后空,对症下药才好得快些,爱妃真是误会了本王,霄图动了动手,调笑道:夹的这么紧,本王知晓爱妃究竟哪儿空了,今晚本王就当回巫医,给爱妃好好治治!
秦尧红着脸结巴道:你,你做巫医的,还不快,备点东西。靠,什么时候玩开医生和病人了,这么刺激!
咔擦莫榕手上的小木锤断了,连身下的木鱼也裂了几分,冷眸厉现看着站在一旁禀告的守卫,寒声道:大王要立后,当本后是空气吗!
守卫低头不语,单跪而地。
立得是秦妃君?
守卫咽了咽口水,道:大王只说要立后,并未说立谁但是听闻是南赫弹劾的国件,才让大王动了立后的心思。
南赫他儿子蠢钝如猪,家族野心勃勃,大王早就起了除他的心思,现在竟拿立后之事要挟大王,将自己往火坑推的人谁也拦不住。莫榕沉默了会儿,转念一想,呵呵呵,大王给了他南赫一个安抚,莫家一个不够还要添上秦家,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站起一旁的荷依看着守卫道:你下去吧。
是。
守卫走后,荷依道:王后方才的意思可是大王虚立南蒂,实立秦尧?
莫榕微微弯身,捡起折断的小木锤冷笑道:秦尧现在是大王心头最爱,秦家虽不如南家,当好歹比南家忠诚,与我莫家练手即除掉南家,也能愿了两人的相悦之心。何乐而不为呢。
荷依小心翼翼道:王后可要出手?
莫榕双手合起拜了拜前面的金佛,既然南蒂想利用本后除掉秦尧,那本后为何不利用他呢,呵呵呵,为一个汉子而疯狂的夫郎可是最顺手的棋子。
荷依抿着嘴唇不在说话,眼里一丝心疼闪过,他从小便跟着莫榕长大,看着莫家教会了莫榕如何获得高位权势,夫仪天下。却没教会如何去爱,去俘获汉子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南蒂虽然笨拙,但他爱慕大王的心却是最真的。凭这一点,莫榕便已经输他了。
莫榕起身道:去王毡。
荷依跟在其身后,面色淡然平静看着前方的路,刚刚的心疼之色早已消失殆尽。
秦尧窝在被子里触着霄图灼热的身子,浑身粉红一片,都几个月还没有适应,两人相处的最高境界都不知多少回了,秦尧将头埋进霄图的胸膛处,温热的呼息喷在霄图的身上,引得霄图一阵心痒难耐。
霄图闭着眼睛将头抵在秦尧的发稍,被子里的大手顺着柔滑的曲线抚到他的两团大肉肉上,狠狠揉了一番,撒哑着声笑道:睡觉还不老实,可是睡饱了?
哈特大草原14
没有没有,大王接着睡。秦尧的屁股不用想也知道红了,露出脑袋平躺在他的臂弯里也顺势撩开躁动不安的大手。臣妾睡了。
霄图闷声一笑,爱妃不是刚醒吗。
触着胳膊处传来的震动,秦尧紧闭双眸动了动这不是陪大王睡吗。大王不要说话了,好好保存体力,快些睡吧。
即使本王三夜不眠,也能将爱妃服侍好。爱妃不必担心。霄图搂紧软软的小身子,闭着双眸摸索到他的耳旁厮磨道。
秦尧轻颤了一下,他的热息从耳旁立即传到了脚底,秦尧红着耳根打了个哈欠道:大王,臣妾睡了,午安。
霄图暗中捏了捏他的小红豆。爱妃睡着了吗?
秦尧脸色爆红连忙出手将他的狼爪抚下去,大王,臣妾被你弄醒了。
本王有些怀疑。
怀疑什么?秦尧默默的揉着小胸口,靠,也不知道轻点儿。
本王怀疑为何夫郎不能喂孩子
真把老子当女人了!大王,臣妾也有些怀疑。
霄图闷笑道:说来听听。
臣妾既然生了王儿,大王应喂,这样显得才有些平等。凭什么你爽完了,受累的是我,我也是个男人,一个有骨气的男人。
霄图道:汉子是打天下的,夫郎是顾家的,孩子属家,自然是夫郎所带。
哼,歪理一堆。
呵呵呵,大王说得真有道理。秦尧移了移身子,闻着霄图身上的汉子气息,安全感十足,暖烘烘的大炉子衬着被窝燥热燥热地,总想干点儿啥事。大王快睡吧,看大王的黑眼圈臣妾都心疼了。
霄图虽然闭着眼睛,但心里明白他撒谎了。毕竟脖子处紧紧挨着的小脑袋正埋着呢。爱妃真是好眼力,本王这就入睡。
守卫收到王后的话走进王毡,单跪在绣屏前,敬道:大王,王后求见。
霄图睁开双眸,锐利似箭丝毫没有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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