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 3)
殷玄弋立即同他拉远距离,御剑而起。
他高站在空中,冷冷俯视凛苍众人,以真气传音:此仇,来日定当加倍奉还!
说罢,他不管凛苍众人脸色剧变,转身化作道寒芒消失在夜空中。
旁观全场的刑衍烛这才满意地翘了翘嘴角,将身影隐匿在黑暗中远去了。
复得光明
殷玄弋当然不会把当时的情景讲得那么详细, 只挑挑拣拣地说给柳清弦听了, 就是少不得多说几句刑衍烛的坏话。
在他说到自己被全宗门误会时,他明显感觉出身边的人呼吸一窒, 殷玄弋顿了顿,有点不太愿意讲下去,可看到柳清弦为自己担心的模样, 又忍不住弯弯眼睛。
对于他的师尊来说,这三年都只是一次短暂突兀的沉睡, 可对于他来说,是等待师尊醒来的时时刻刻和朝朝暮暮,是战战兢兢, 也是心心念念。
如今对方醒来,还因为他的一言一语而牵动心弦,便是殷玄弋心底最大的慰藉了。
他停下话头,伸手去握住柳清弦的手:师尊要是心疼我, 那今后可再不能在我面前受伤了。
殷玄弋眼睑下浮上一层水光, 虽然现在柳清弦看不见, 可他还是躲避似的垂下眼睛,只笑道:师尊总说,要玄弋好好保护自己, 可要是师尊不同样做到这样的事情, 那就太不公平了。
柳清弦暗自叹息,他当然也想好好保护自己,可在这个生存环境如此恶劣的书中位面, 他的自保能力的确就只有那么点,在积分都消耗殆尽的情况下,他就只能生死由天。
他打起精神,不去想这么消极的事情,故作轻松道:不是还有你嘛,当初在血狱深渊那么危机的情况,你不也还是好好把我救下来了?
殷玄弋却像是一怔:师尊说什么呢,明明是你救了我才对。
哎?柳清弦懵了,要不是殷玄弋保护他,他怎么可能会在深渊中幸存下来?
对了,他记得当时似乎听到什么其他的声音
这时系统突然大声嚷嚷起来:你们是不是歪楼了?三年的事还没讲完呢!
柳清弦蓦地回神,冲着殷玄弋严肃道:你不要岔开话题,赶紧给我说说后来发生了什么?
殷玄弋只好乖乖讲下去:后来妖族要选举新王,然后我去参加了那次武斗,就
柳清弦想到刚才的窘境,面无表情道:就成为了妖王。
殷玄弋忍笑:嗯。
可恶啊啊啊!当王了就好好给我说清楚啊?搞出那么大笑话,估计整个盗野草原都知道了!柳清弦生无可恋,只能朝着系统哭诉,商城里有没有什么能倒流时空的东西?
系统铁面无私:别想了,你一丁点积分都没有。
柳清弦抹了把脸,无语凝噎。
殷玄弋见他郁闷至极的表情,也不敢把人惹过火了,温声劝道:师尊不用担心,我可以让他们都对刚才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
知道了知道了,当王了有特权是吧?!
柳清弦暗自翻了个白眼,尴尬得不想进行这个话题,转而问:既是如此,进攻凛苍派又是怎么一回事?
殷玄弋连忙解释:我自然知道刑衍烛这人不对劲,可口说无凭,也只能先忍下。几位师叔倒是信我,可刑衍烛在门派中声望极高,总不能单凭我一句话决定。
因此,我和刀师叔便约定好交换情报的时间,看似纷争战斗,其实是互通消息。
难怪阮婴宁那么兴高采烈地说,过几日就能去看她师尊了。
柳清弦又有些担心地问:可曾有伤亡?
殷玄弋沉稳道:斩雷峰乃是门派中的战斗先锋,每次去都会先遇上他们,双方都留足情面,都只是能迅速治愈的小伤罢了。
柳清弦这才松了口气。
殷玄弋瞧了他一眼,又笑:说起来,这情面还是师尊给的。
柳清弦不解:怎么说是我给的?
殷玄弋眼中笑意更浓,语调带着些若隐若无的戏谑:若不是师尊曾经,三番五次带我去斩雷峰偷
这黑历史都要被讲出来,柳清弦汗毛倒竖,忙去捂住他的嘴,大声辩驳:同宗门的事情!能叫偷吗!我是去采集食材!
殷玄弋终于忍不住,侧头笑出声来。
其后的事情便简单了,双方都暗自观测神州动向,以防魔族进攻,殷玄弋更是在盗野草原带领妖族统一了各个部落,整合成足以和魔族大军一战的庞大军队。
天下动荡不断,异变常生,在越来越近的不祥讯息中,双方都做好了战前准备。
妖族里的祭司为殷玄弋找到了镇魔的药材,因此他体内的天魔又安分下来。总归现在堕魔塔在刀笑我手中,不仅不会出差池,还能让潜伏在暗处的敌人对他放松警惕。
知道堕魔塔安然无恙,柳清弦才算心头大石落定,但还是嘱咐道:还是尽早炼化天魔为好。
殷玄弋顺从道:等到师尊眼睛痊愈,我便去取回堕魔塔。
柳清弦习惯黑暗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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