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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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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了。

皇长子二话不说,遵循着“我是你爹”原则,毫不迟疑地给了马司业一脚,当场将他铲倒在地:“去你的吧!”

转而帅气地一挥手,示意左右:“姓马的,闹事的,还是无辜的包家娘子都一起带到京兆府去!”

大内高手们二话不说,上前把该拿的人给拿了,还有人到国子学的门吏那儿去索取近一月的国子学官员签离记录。

马司业猝不及防,摔了个四脚朝天,头脑轰然,好半天回过神来之后,人已经被架住了。

“我可是朝廷命官!”

他难以置信:“你,你怎么敢——”

皇长子毫不客气道:“老x登,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还不给我住口!”

马司业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混账无赖,额头上青筋直跳:“你这个龌龊的混账,有眼不识泰山,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皇长子左右开弓,果断赏了他两个嘴巴子:“爱谁谁!”

我对你都没什么印象,你能有多了不起?

老子可是皇长子!

只要我不造反,不弑父,就算是在太极殿公开在老三头上拉屎,顶多也就是罚酒三杯!

想到这里,皇长子一整个快活起来,年近三旬,他终于寻到了生活的真谛!

就连这冬日的寒风,也显得如此和煦了。

韩王叔爷,我们这么爽,其余人知道吗?

乔翎这边提着两打纸钱回了京兆府,刚坐下来准备继续翻一翻没看完的档案,就听外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外边值守的吏员见到她,就跟见了救星似的:“乔少尹,幸亏您在这儿!”

他说:“前衙那边已经闹起来了,您赶紧去看看吧!”

乔翎一听,马上就站起来了:“出什么事了?”

差役当前,侧边引路,同时飞速道:“我们也是一头雾水呢,早就过了下值的时间,京兆不在,崔少尹也走了。小庄跟侯哥有差事担着,原是在外边的,也不知是遇上了什么事,竟带了国子学的马司业和诸多学生回来……”

国子学的司业是从四品的官,品阶与乔翎相同。

这等品阶的官员若是涉案,非得有京兆尹或者两位少尹开具文书,才能请人前来问话——看清楚了没?

是“请”,不是“拿”!

甚至于出于各个衙门之间的官场礼貌,倘若不是那种谋逆造反、板上钉钉的大案,若要提人,京兆府的主官亦或者佐官最好先知会对方衙门的主官一声。

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杀过来把我的人给带走了,底下其余人怎么看我这个主官?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花花轿子也得众人抬,就是这个道理。

今天是京兆府要办国子学的案子,明天你们京兆府难道就没事儿能用得到国子学?

到那时候,可又就有的说道了!

这都是官场是最基本的规矩,那差役自然知道,所以此时此刻心知那两个愣头青惹了麻烦,自然心焦。

乔翎听了反倒没那么担忧——因为那差役说了,事情是小庄和皇长子俩人一起办的。

皇长子蠢了点,但是小庄机灵啊,她要是觉得这事儿不可取,只怕早就拦住了,不至于发酵成这样。

至于皇长子,那就更不必说了,他血条多厚啊!

别说是把马司业给押回来了,就算是骑在马司业脖子上当众拉屎,事后顶多也就是罚酒三杯。

哦,到这里,乔翎才稍有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事件的另一个主人公——马司业?

又是国子学的官儿……

这不就是婆婆先前跟自己提过的,把儿媳妇相伴多年的狗的骨灰撒掉的那个老登吗?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乔翎心里边有点微妙的唏嘘,倒是有条不紊地将事情给吩咐下去了:“你使人去知会李祭酒一声,就说今日之事事态紧急,两个小辈不懂事,晚点我领着他们登门赔罪。”

算是全了国子学的颜面。

又说:“你亲自跑一趟大理寺,去看看曾少卿在不在,在的话就说这边发了大案,请他过来。”

有人控告国子学舞弊,又牵涉到了四品大员,说是大案,一点也没夸张。

京兆府、大理寺,甚至于御史台和礼部,乃至于国子学自身,都有权参与其中。

办这种大案,是需要讲求程序的,尤其马司业与乔翎品阶相同,只论官衔,独她一人,只怕很难弹压他。

这时候就要依据制度,把大理寺的官员请过来做镇山太岁了——其实这个活儿原本该叫太叔洪这个京兆来做的。

他是正经的三品大员,事情又发生在神都城内,这会儿要审马司业这个涉案人,一点问题都没有。

偏乔翎也知道他不在,今早散朝之后就实地考察去了,这会儿说不定都离神都城几十里远了。

没法子,只能去请曾元直。

乔翎心里边甚至于还小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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