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晏臣很少讲话如此露骨,云儿有些恍惚。
放在肩头的腿突然被移到两侧,脚踝被大掌握着,肉棒大开大合的碾压插入,“啊啊啊夫君真不行了”大脑被激烈的性爱控制,脑中一片空白,下面一股涨意,还来不及叫出声,就大量倾洩而下。
肉棒瞬间被淋湿,直捣花心精液大力喷洒,云儿抓着床单不断抖动,“呜呜呜满出来了”全身瘫软无力,再一次承受着滚烫精液的衝击。
“夫人,可还觉得为夫不行?”南晏臣粗喘,声音仍有些低哑
云儿很想给他一个白眼,但那根还在里面实在不敢造次“夫君说笑了,您的肉棒今天雄风大展,谁敢说您不行。”
南晏臣笑笑也不再继续闹,抱着云儿洗漱吃饭。
饭后南晏臣回书房视讯开会,又恢復那个禁慾高冷的模样,跟今日像小奶狗的男人反差过大,就像是一场幻觉。
云儿在旁边盯着男人俊朗的五官,越看越满意,有些痴迷。
南晏臣关掉萤幕,直接走过去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拖出她的小舌交缠着,直到云儿呼吸不顺才放过她。
“老婆一直看我可是又想要了?”南晏臣直接伸手拨开小裤,手指进去抽插两下就退出来。
“别”
“嗯老婆又湿了呢!”
“不行,下面还肿着。”云儿有点咬牙切齿这男人如此索求无度不怕精尽人亡吗!?
南晏臣牵着云儿的手,往房间走,“帮你擦药。”
云儿可不敢让他擦,等等又擦枪走火,腰到现在还酸涩的不行。
“我自己来。”
“老婆自己怎么可能都擦到呢?让老公帮你服务就好。”
云儿被放倒在床上,想爬起来却敌不过南晏臣的力气。南晏臣手指抹上药膏,开始涂抹外面的花瓣,云儿见南晏臣没做什么也就不再反抗。
药膏冰冰凉凉的,原本灼热的花瓣被抚平,手指探入小穴,云儿舒服的小声呻吟,南晏臣刻意放慢速度,把里里外外都涂满了药膏,手指却满是云儿的淫液。
“老婆,药都被你的水稀释了,你说怎么办?”南晏臣故意举着满是淫水的手指,云儿羞的拉起棉被盖住脸。
南晏臣又沾了一次药膏,伸进小穴按压着云儿的敏感嫩肉,“嗯”云儿不小心舒服的发出声音,淫水又流的更多,直接流到大腿根部。
南晏臣把手伸出来,轻轻的磨着阴蒂,“呜呜老公不要了”,云儿坐起来抱着南晏臣,双脚打颤,淫水却像止不住的一直往下流。
“我不在的时候,老婆的小穴看来也很想我。”
“老婆需求这么大,来找老公,老公一定好好满足你。”
接二连叁的荤话,让云儿脸红心跳,却不得不说,南晏臣说的都是事实。
小穴习惯他的粗大肏弄,在宿舍夜深人静时,她都偷偷的在被子下玩着小穴,却都没他玩的舒服。
“老公别别说了,它停不下来”
“再一次?我快一点?”
云儿只好点头,下面被他调教的轻易为他流水,叫嚣着想吃大鸡巴。
云儿趴站在墙壁跟南晏臣中间,肉棒从后面插入,“噗哧”溼润的小穴被肉棒插出一片淫水,每动一下就传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两颗卵蛋“啪啪啪”的撞击着,女人娇喘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让房间一片曖昧淫靡。
等到结束已经是一小时后,云儿算是体会到什么叫作“男人的嘴,骗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