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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01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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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龙婆丰制作的灭魔刀,里面绝对不会夹带引灵尸油那种东西,只有黑衣阿赞才会。肯定是蒋姐搞的鬼。”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干?难道是想让我这个牌商开始得罪客户,名声变坏,以后生意不好接?”老谢问。

我点点头:“恐怕也只能这么解释了吧。”

老谢咧着嘴:“这女人心也太黑啦!”

到了曼谷,转乘出租车来到阿赞久的家,老谢把引灵尸油还给他的徒弟,让他重新加持,自行处理。

出了阿赞久的家,因为天色已晚,老谢让我去他家借宿一晚,明天再回罗勇。再从曼谷乘大巴车回到孔敬,来到老谢的公寓楼下。虽然已经是深夜,但这里的很多店铺仍然开张,传出一阵阵食物的香味。我和老谢在外面跑了好几个小时,那盘鸡油饭早就消化没了,现在饿得肚子咕咕叫。老谢可能是想尽一下地主之谊,就和我来到一家泰式烧鸡店。泰国的烧鸡口味偏甜辣,但味道很好,原料都是泰国民居特有的屋鸡。老谢站在柜台前看了半天价签,想买又在犹豫,明显是嫌贵。

看着老谢这副矛盾相,我哭笑不得,一把将他拨开,要了半片劈开的烧鸡,一只斑兰叶包鸡和几罐啤酒。老谢假装着说:“你看你,田老弟,到我家来应该是我付钱才对嘛!”

我笑着用手指了指店老板:“行啊,那你付吧。”

引灵尸油

“啊,这个……”老谢无奈地去掏钱包,打开看了看又合上,嘿嘿咧开嘴笑,“不好意思,我今天出来得太匆忙。忘记带钱了……”我无奈地笑着掏钱付了账。心想要是换成方刚,肯定一把夺过你的钱包打开翻个底朝天。

这座楼是旧式公寓,只有四层,也是两年多来我第一次登老谢的门,原来我以为,老谢的家应该比方刚的公寓还脏还乱,可意外的是,他家虽然很小,也简陋到极点,但却很整洁,只是没什么家具。我心想,要不是他有个尿毒症的儿子,以老谢在泰国这几年的收入,怎么也能过着仙桃市中上等生活了。

我和老谢边吃烧鸡喝啤酒,边聊着差农这个事。我问他是否知道差农遇鬼的原因,他想了想。说:“通过他说的那些现象来判断,我怀疑是不是他经常把死者的头盖骨和骨灰偷出来给我,所以惹怒了阴灵?”

我点点头:“这是最直接的可能性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一看屏幕是方刚打来的。我接通后打开免提,方刚问:“刚才那个引灵尸油,是怎么回事?”我把老谢的事和他说了。

方刚生气地说:“怎么又他妈的是蒋姐?你问老谢,有没有想出对付蒋姐的办法?”

老谢叹着气:“方老板,哪有这么容易就想出办法呀,我又不是诸葛亮!”

“咱们三个难道连臭皮匠都不如?”方刚嘿嘿笑着说,“你们俩没办法,我有。”我连忙问什么办法,方刚却说等我们处理完差农这个事,再抽时间去芭堤雅找他见面谈。

挂断电话,我问差农那家伙从什么时候开始向你提供头盖骨和骨灰,老谢说有快两年了吧。我想起差农对我们讲的话。他是从半年多前开始遇到灵异事件,要是因为偷骨头惹死人发怒,为什么从半年前才开始?

我又问老谢。每次他给你提供骨头这类阴物,你能给他多少报酬,一个月能有几次。老谢想了想:“横死者头盖骨和怨骨每次三千泰铢,横死者的骨灰大概一千多,每月两到三次吧。”我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差农每月的外快平均也就是五六千泰铢,但似乎不足以支持差农那些价值不菲的东西。比如金戒指和金项链、手表、高档手机和数码相机,光是这几样,没个十万八万泰铢也下不来。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我忽然被一阵响亮的手机铃声吵醒,是老谢的那部山寨手机,没别的特点,就是铃声巨大,简直可以当汽车喇叭了。

老谢那呼噜打得震天响,而且睡觉特别死,这么响的铃声居然也没把他吵醒。我拿过手机看了看屏幕,显示出差农的泰文名字,就接起手机,说:“喂,你是差农吗?”

差农的声音充满惊慌:“是、是我,你是谁啊?”我说我是晚上和老谢一起去殡仪馆找你的那个田七。差农说:“原来是你,谢先生在、在哪里……”

我问:“他睡觉很死,你有什么急事,我可以把他推醒。”

差农都要哭了:“你们快来救、救我吧,求求你们,我坚持不下去了!”我追问什么事,差农也不说,只语无伦次地说要我们去救他。我说你可以离开殡仪馆,他说他不敢走出房间,开始是焚尸间里一直有人在敲炉子,后来又有大厅开关铁门的声音,他想打电话给同事求救,可奇怪的是,几名同事都不接电话。

我眼睛发酸,仔细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钟,我困得不行,真不想帮这个差农,但心想毕竟是老谢的朋友兼长期客户,还是去一趟吧。我努力把老谢摇醒,和他说了这个事,老谢把五官挤成烧麦的形状:“闹鬼我们也没办法啊,而且我也怕鬼,田老弟,要不你替我跑一趟吧!”

“你想得美,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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